而遵守御主囑咐,小心翼翼隱藏在城市邊緣位置的阿爾托莉雅,徒然感受到了從者的氣息。
那是在大約四五百米外的,挑釁般暴露出自己氣息的敵人。
其余人還躲躲藏藏的時候,這位從者最先展現自己的戰意。
阿爾托莉雅在第一時間通知了御主。
“那就走吧。”
御主的聲音并非是出現在腦海,而是出現在身后。
阿爾托莉雅在察覺到自己見到沈河的那絲欣喜后,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對御主建立了信賴。
她腳步輕松的跟在沈河的身后,向著敵人所在的方位走去,甚至沒有開口詢問沈河的計劃。
“以我們的實力,不需要在意太多。”
沈河抬起視線,看向面前的面前屹立在入海口的冬木大橋,這是一座全場超過六百米,涂著紅色油漆,氣勢雄偉的鋼筋大橋。
而按照原著的劇情,在那大橋超過五十米高的供高之上,應該站在一位從者與他的御主。
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又稱亞歷山大大帝。
他的御主,韋伯·維爾維特,現在只是個魔法學徒。
這還是沈河第一次,遇到其它的御主。
怎么說呢。
就是那種,我的從者要比你的從者更強,還更多的虛榮感。
不單單沈河在抬頭望著,表情威嚴的坐在拱橋之上,身高超過兩米,渾身肌肉扎結,雄偉高大,極為強壯的征服王也在望著他們。
“有趣,真的有趣。”征服王忽然粗獷的大笑了起來。
“哪里有趣了啊!”韋伯死死的緊貼著冰冷的橋拱,聲音都帶著哭腔,“rider,我們先下去好不好。”
在這個超過五十米的高度上,人如果站起來肯定會被強勁的海風吹落海中,即便是最優秀的工人,也必須要捆綁好保險繩才敢靠近。
“你看那里。”征服王卻滿不在乎的指著沈河所在的方向,“那個小姑娘從者,和她的御主,在發現了我們后不但沒有躲避,反而肆無忌憚的放開氣勢,這說明他們不是膽小鼠輩,而同樣是對自己信心十足的戰士啊!”
“那又怎么樣。”
韋伯艱難的探出頭,想要看一看,但是被猛烈的海風一吹,嚇的又縮了回去。
“放出氣勢挑釁的又不是我們,他們這么有信心,為什么不去找那個從者。”
“不,他們已經去了。”征服王臉上的笑容越發明亮,“戰斗就要開始了。”
此時的沈河二人,的確無視了征服王。
轉而朝著那個放出挑釁氣勢的從者方向走去。
沈河也讓阿爾托莉雅釋放自己的氣勢和戰意。
之所以選擇今天晚上插入劇情。
只不過是因為,這作為圣杯戰爭開始以來的第一場戰斗,七位從者中有六位都聚集于此。
甚至第七位caster,也在暗中觀察。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一網打盡。
“御主。”阿爾托莉雅忽然走了兩步,來到沈河的身邊,“崔斯坦卿也來到了這附近。”
“我知道了。”沈河只是笑著點頭。
他當然知道,那些關注著這里的御主們,會有多么震驚。
阿爾托莉雅可不是從者的姿態,而是完全狀態下的英靈。
那毫無掩飾的驚人魔力。
甚至要超越A的等級,抵達規格外的EX。
只需要遠遠的看一眼,就會將參數最強的階職saber加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