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河面對兩儀式的發問,有點意外。
這么說起來,的確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從式的口中聽到這么長的一句話了。
不過......
“拼勁全力去照顧每一個人是不可能的吧。”沈河挺直的背脊似乎放松了下來,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現在的迦勒底已經不是我們當初僅僅有著幾個人的時候了,雖然我還在竭盡全力的保持著團隊的姿態,但實質上它已經是個大家各司其職的組織,只是......式,你是不同的。”
“......”
我,是不同的?
兩儀式有些茫然若失的站在這里。
提出那個問題后,她也想明白了一些,她這段時間,的確有些找不準自己在這個團隊中的位置了。
大概因為總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基本除了薇爾莉特以外,沒有多少人和她的關系算的上親近,她也不是會主動拉近關系的人。
甚至,沈河都開始很少找她戰斗。
現在想想,那種想要殺人的煩躁感,興許不是因為殺人沖動,而就是因為無所事事導致的很普通的煩躁也說不定。
“沒錯,你當然是不同的。”沈河稍微有些糾結的皺了下眉頭,“我也說不清楚,但你對我而言,和其它的從者都不同,這一點我還是確定的,硬要說的話,大概就是那種,你要是心情不愉快,我也會感到煩心的那種感覺吧。”
說起來,似乎從最開始就是那樣。
式那次被九頭蛇伏擊受傷的時候,沈河心里那種暴躁的感覺從未有過。
或許對這個常識淡薄的女孩子,他有種異樣的憐惜也說不動。
“你這家伙......”
兩儀式皺著眉頭看著沈河,似乎想要確定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但是看了好一會兒,卻沒有發現開玩笑的痕跡。
而等到她真正理解沈河話語中所代表的意思時,忽然展露笑容,似乎是很高興般的笑了起來。
“如果你說的是真話,那么,我稍稍的坦白一件事吧,我有一點點,真的只是那么一點點,想要殺掉你的沖動哦。”
“有沒有搞錯啊。”沈河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相信,“你會對我有殺人沖動?少來了,式你什么時候學會了開玩笑,而且還笑的這么開心,我們的羈絆度可是差不多接近滿級了哦,而且從者也無法傷害御主啊......”
最終還是沒能從式那里得到答案。
沈河就在因為式最后的話而一頭霧水的茫然中,帶著她和一方通行回到了飛機上。
這場計劃的參與者,除了九頭蛇和憎惡以外,就只有軍方和第一代蟻人,以及一些零散的超能力者。
沈河并不準備去找軍方的麻煩,那樣沒有多少意思,畢竟真正的背后推手是代表著整個世界舊有利益團體的世界安理會。
但是他卻不準備輕易放過皮姆老爺子。
這個人物,老早的就在情報部門密切關注的名單之上,因此甚至不需要拜托貞德指路,就能找到他。
也能調查到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一個禮拜前,皮姆博士幫助一個叫做斯科特·朗的人從監獄里逃出來,然后訓練他成為二代蟻人,訓練的目的是進入守護者公司偷取有關克里人遺跡的資料。
老實說,沈河完全沒有想到蟻人的劇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