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刀致命,而是先在背對兇手逃跑的時候被割掉了膝蓋以下的部位,然后再割掉了手,一瞬間大量失血而休克致死的。”沈河已經能大致推斷出整個事件的發生。
兇手在這個地方停留了大約十幾分后再沿著墻壁逃離,通過對原著的記憶,他也清楚發生了些什么。
不過實在是沒什么興致就是了。
“這位......先生,也是刑警工作的嗎?”秋已大輔收起了手中的手槍,試探性的問道。
“不,不是。”沈河抬起頭看了看天空,發現雨已經停了,于是收起了雨傘,看向身邊的式,“需要叫貞德來嗎?”
“不用。”式搖了搖頭,“既然沒有遇到,就算了,先回去吧。”
“好。”沈河也不再說什么。
那個殺人鬼,在知道了式回來的消息之后,就一定會來找她的。
因為他可是式的最大仰慕者。
而一旁的秋已大輔聽到這樣的對話,卻一個字都沒有再問出來。
這短短的對話中已經透露了很多信息。
兩儀家的大小姐,似乎也在尋找這個殺人鬼,不過,如果不是團隊作案,那么這樣一來最少可以否定掉兩儀式的殺人鬼嫌疑了。
他就這樣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一個電話。
“喂,干也......”
而另外一邊的沈河兩人在離開了作案現場后,用魔術清除掉身上沾染的鮮血后,打了一輛出租車超著位于郊外的兩儀家駛去。
按照式的說法,她家里雖然是這個小城市的名望家族,但卻只限于誰都知道,卻不怎么了解的程度。
這也是有意為之。
再三確定不需要帶什么禮物后,沈河也不再說什么了,安心等待。
式同樣沒有再說什么,視線一直看向窗外,那些逝去的記憶,似乎一點點的從腦海中回憶起來。
她在這座城市呆了十七年。
從出生一直到沉睡,但是這份記憶,卻似乎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黑霧,遠比不上跟在沈河身邊這一年來的色彩鮮活。
“先生,就是這里了。”出租車司機將車輛開到一個通往山上的入口后停下,“再往上,就是私人領地。”
“謝謝。”
沈河付了車費,牽著式朝著山頭上走去。
周圍種了很多的竹林,在月色下顯得非常陰暗,的確沒有什么大家族的奢華感,反而更像是被荒廢的寺廟小路。
一直走到由木竹建造的建筑面前,都沒有什么人出現。
不過......
“這是結界?”沈河稍稍有些意外。
“只是很簡單的結界,兩儀家雖然不以魔術見長,但還是懂得一些。”式徑直走了進去。
正如她所說的一樣,這不過是一個起到警示作用的結界,并沒有阻攔的作用,而在他們闖進去之后,原本陷入黑暗的宅子很快變得亮堂起來。
“兩儀小姐。”一個看起來胡子有些花白的老人小跑了出來,神情有一點點的激動,但最后也只是化為一句話,“您回來了。”
“嗯。”兩儀式輕點了下頭,然后才好像反應過來了一般,對著沈河介紹道,“硯木秋隆,兩儀家的管理人。”
“你好。”沈河微笑著點頭。
他對這個人完全沒有印象,因為無論是動畫還是中,兩儀式的家人都和路人差不多。
“這是......姑爺吧。”這個管家只是看了眼兩儀式的裝扮以及互相挽著的手,就馬上明白了,對著沈河恭敬的彎腰,“姑爺這邊請,老爺和夫人也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