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門已經沒那么吃驚了。
只要接受神的強大,一切都似乎順理成章。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方案并沒有錯。”讓長門沒想到的是,沈河卻認可了他的方案。
“您果然也是這樣認為的嗎?”長門甚至連語氣都變了,任何人都可以聽得出背后之人的激動,“既然這樣,只要毀滅一個村子,整個世界都會陷入到對戰爭的恐懼當中,這對您來說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這句話一說出來,全場皆驚。
“這個家伙......在說什么!?”
“毀掉一個村子。”
“這種無稽之談竟然也會有人去想。”
即便是早已經習慣了戰爭的忍者,這種用恐懼來強迫和平的做法都有些難以想象。
這已經是瘋了。
“你們懂什么!?”
長門本來不會在意其余人的說法,但是在此刻,卻好像是在神的面前推銷自己的理念方案一樣,讓他按捺不住的開口反駁。
“在這個被詛咒的世界,不會有真正的和平,人與人之間是永遠不會相互理解的,只有恐怖和痛苦的輪回,才能讓你們懼怕戰爭,才能引導著真正的和平出現!”
長門的眼神中沒有狂熱,有的只是堅定。
“你這個瘋子!”
“和瘋子有什么好爭的。”
“神大人快點趕走這些瘋子吧。”
長門一個人又怎么能吵得贏木葉這么多人,瞬息間陷入在連綿不絕的聲討中。
這讓他出奇的憤怒。
“都給我閉嘴!”揚起袖口,用力一揮。
神羅天征!
雖然是用于將忍術和攻擊彈開的術,但是在這么近的距離下,對付一群中忍綽綽有余。
單單是術壓縮下來的空氣,就足以嫌棄龍卷風般的狂暴攻勢。
然而——
什么都沒有發生。
“在我的面前,還想用出忍術嗎?”沈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
長門這時才發現,他所控制的所有的佩恩六道,體內的查克拉似乎都變得不聽使喚。
這是什么忍術?
“這不是忍術。”沈河仿若看出了長門在想些什么,緩緩搖頭,“我知道,你們大多人只將我看作一個強大些的忍者,但實質上,我和忍者之間有最本質的區別,那就是——整個世界的忍術,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這還是沈河第一次,公開講述“神”與忍者的區別。
所有人都靜悄悄的。
一些木葉忍者自然知道,如果神不在這里,他們恐怕都得死,但這個時候卻前所未有的感到心安。
“為什么查克拉可以施展忍術?為什么施展忍術必須要結印?為什么只要結印了就能有各種各樣的效果出現?如果搞明白了這三個問題,大概就能摸清楚我的存在本質。”沈河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不過并不是指望別人來回答。
只是為了裝個逼而已。
長門自然無法回答這個三個問題。
所以他真正的意識到。
自己在這位神的面前,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
連查克拉都無法運轉,連忍術也無法施展,忍者基本上就已經廢掉了一般。
“神,您剛才說我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