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影子從者，說實話，對于現在的沈河等人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
不過艾斯德斯依舊非常有興致的蹂躪了這些敵人。
并且看著他們消散。
“原來英靈也是會死的啊。”艾斯德斯說了一句。
“不能算死，只是靈基暫且消散而已，而且這些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英靈。”沈河搖搖頭。
他比較干脆的，將自己的意識蔓延開來，覆蓋了整座城市。
僅僅是一瞬間。
沈河就察覺到了位于不遠處的兩人。
與從者融合的瑪修，以及那位......咕噠子？
沈河眼里一喜。
這個世界的主角是作為女性的咕噠子，看來能夠免去很多麻煩。
“御主......”來到這個世界后一直一言不發的阿爾托莉雅忽然看向沈河，“我能夠感受到，一種似乎是復制于我的力量浮現。”
“復制......”沈河一愣。
說起來，這一關的通關小boss，的確是劍黑呆。
而且還是那種深陷黑暗與痛苦，等待救贖的狀態。
“圣杯的話，可能會出現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嗎？”沈河不由問道。
“當然可能，但是也已經不可能。”阿爾托莉雅說了一個自相矛盾的答案，但是她也很快解釋道，“御主，我們被召喚過來的時候，腦海里已經被灌輸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唯一——任何的世界，即便是平行世界，都無法再創造出于我們一模一樣的靈基，即便是根源也不行。”
“唯一性......”沈河其實早就知道這點。
但他以為會和平行世界一樣。
不同的平行世界里，也存在著不同的英靈，而他召喚出來的，僅僅是從其中的某一個平行世界里召喚出英靈的本體。
畢竟型月世界也有著數不清的平行世界。
現在聽起來，竟然是唯一的？
“可是托尼也已經成為了我的從者，他卻依舊有無數個。”沈河不由困惑。
“這個......我沒有辦法解釋。”阿爾托莉雅搖搖頭，猶豫了一會兒，“御主，我有種感覺，如果我靠近的話，可能會吸收掉那份復制的力量，然后......”
“頂替掉她的存在？”沈河不由眼前一亮。
“應該是。”阿爾托莉雅點點頭，“但是我需要轉變一下。”
正說著，拔掉了頭頂上的呆毛，一陣光芒從她的腳下涌上，正義的騎士王頃刻間變成了黑呆，而且身上穿著戰甲，手持大劍，形象看起來就和劍黑呆一模一樣。
“果然是和我一樣的氣息，不過復制品就只是復制品。”黑呆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之后，嘴角勾起微笑，“這可是在給我送補品，御主？”
“額。”
沈河被喊了一聲，這才回過神來。
“我只是......好久不見了，黑呆。”
“黑呆？這是什么稱呼？”黑呆的臉一黑，“我沒有那種呆毛。”
“呃，下意識，下意識。”沈河這才發現他把這種稱呼說出口。
“......算了，我就當這是昵稱了。”黑呆有些無奈，“的確是好久沒見，不過我們的壽命還很長，不急這一點時間，那么，現在是下令的時間了，御主，你的意見是什么？”
“去，當然去。”沈河近乎沒有猶豫，“小心點，一有什么不對就馬上回來。”
“安心，我什么實力，你身為御主應該很清楚。”在說完這句話之后，黑呆直接化作了靈體消失不見。
沈河這么長的時間來，可沒有忘記強化從者。
阿爾托莉雅的實力早就遠遠超過了英靈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