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得先找出死者之間有什么聯系才行。”付玉玲開口道。
“嗯。”陳牧也贊同。“只有找到妖僧選擇的目標群體,我們才能預測他接下來會選擇誰作為的目標,從而掌握主動權。”
“陳大哥,雖然我們無法從家屬口中得知死者的信息,但是城主府為了便于管理,城中常住的百姓都會被記錄在冊。我們可以去城主府一趟,順便看看之前有沒有記錄死者生前的相關卷宗。”黃霖說道。
“這個主意很不錯!”陳牧贊許道。“你們立即行動,去一趟城主府。要詳細查看,包括他們的族譜,說不定他們有什么病史,或者祖上有什么聯系,這也可能成為妖僧作案的動機。”
“好!”三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們拿上這個。”陳牧將一袋霞玉遞給了三人。
城主府顯然不待見他們幾人,若是直接去,恐怕還是得吃閉門羹。
若是用霞玉打點一番,倒是能省掉不少功夫。
“多謝陳大哥。”
幾人接過霞玉,打起了精神,直奔城主府而去。
“那我們呢?”幾人走后,付玉玲問陳牧。
“他們走了,我們好入洞房。”陳牧笑嘻嘻地說道。
“找死!”付玉玲抬手給了陳牧一巴掌。
陳牧輕輕一閃,避開了付玉玲的手。
“聽我把話說完。”眼看付玉玲又要撲過來,陳牧急忙說道。
“我們接下來要去另一個案發現場,死者新婚,當時正在入洞房。妖僧到后,夫婦兩人都被殺害了。”陳牧解釋道。
“原來真的是入洞房啊。”付玉玲恍然大悟。
“要不然呢,像你這種母老虎,你以為我會和你入洞房?”陳牧沒好氣地說道,接著轉身快速跑出了客棧。
付玉玲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追出去罵道:“狗男人,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給本姑娘站住!”
兩人追追鬧鬧,來到了城西的一座宅子。
宅子門前除了封條,在上方還掛著紅色的燈籠和紅綢,門上張貼著喜字。
紅事還沒完,結果遇到了白事。
很是諷刺。
陳牧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付玉玲依舊風風火火,一把直接將門推開,燈籠被撞掉,紅綢散落一地。
“咳咳咳。”
厚厚的灰塵鋪面而來。
顯然很久都已經沒有人打理了。
院子里的樹木已經枯干,土地也已龜裂。
隔著窗戶就能看到屋子里面十分昏暗。
但是與收尸人的宅子比起來,這種陰宅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兩人直接穿過廳堂,一一將房門打開。
在第三間房里,陳牧發現了地上的血跡。
顯然,這里就是死者遇害之處。
一眼掃去,案發現場幾乎和馬廄里面的沒區別。
屋子里的東西擺放都是很整齊,沒有打斗的痕跡。
地面上,血液飛濺得到處都是。
四個人的足跡。
還有那個直角的物件,再次出現了。
只不過,這一次,血液將輪廓完整地描繪了出來。
原來這直角的東西是一個底座為方形的物件!
這一點,可以縮小陳牧他們偵查的范圍。
和馬廄唯一不同的是,這一處,有兩個受害者。
就是那入洞房的夫婦。
陳牧推測,可能只有其中一人是妖僧的目標。
而另一個人,則是受到了牽連。
陳牧里里外外檢查了屋子,發現其他房間并沒有日用品。
說明這宅子只住著這夫婦二人。
他們的房間似乎也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柜子里的東西都整齊地擺放著,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有序地排列著。
這么看來,妖僧似乎不是為了謀取財物才盯上他們的。
這就排除掉了妖僧其中一個作案動機。
可那到底這些人身上,什么東西吸引了妖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