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的一聲大喝,讓周老板等人看向陳陽的眼神,變得同情了起來。
死到臨頭了,還能為了面子強撐著嘴硬,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典型的不知死活啊。
此刻陳陽就好似是那綁在刑具上的人犯,而嚴先生便是那吊起來的擺錘。
當擺錘重重落下,二者接觸之時,便是前者慘遭橫死的剎那。
“好你個陳陽,你也有今日!”張偉冷笑著,臉上閃過一抹小人得逞的賤笑。
周老板面無表情,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筆錢花的太值了。雖說二人交手時間不長,可是對于嚴先生的的實力卻有了極為明顯的證明。
有人歡喜有人憂,唯獨孔經理面露苦澀。陳陽一旦倒下,他這筆賬也該到了清算的時候了。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結果已經擺在明面上,板上釘釘一般牢靠的時候,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一聲槍響,好似平地起驚雷,炸響在所有人的耳旁。
飛鷹搏兔一般居高臨下,勢在必得的嚴先生,突然慘叫一聲,在空中爆出一抹血花,重重摔倒在地,痛苦不堪。
反觀陳陽,還是單手超前保持著勾手指頭的姿勢,而左手悄咪咪的抬了起來,對著正在冒煙的槍口吹了口氣。
“這,這他娘的也行?”
“我靠,還能搞偷襲,你玩不起!”
“我的老天爺,嚴先生如此厲害,為何接不住子彈?”
每個人的心中,都產生了各式各樣的想法,但最終的結果無異于是心中卷起滔天巨浪。
周老板傻愣在原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嚴先生,牙關咬的發酸。
張偉和孔經理,更是互相對視一眼,恨不得現在多長出幾條腿,趕緊逃離現場。
“嘖嘖,就這點能耐?”陳陽緩步走到嚴先生跟前,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不說徒手接子彈了,你連躲都躲不掉,還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啥,你真以為自己能長翅膀飛起來不成?”
“小畜生,你耍陰招!”
嚴先生口中吐著血沫,說起話來氣管呼嚕作響,可是他雙眼中卻并沒有屈服的神色,而是閃爍著濃濃的怨毒。
陳陽根本不在乎,只要將敵人打倒就行,他可不會介意用什么方式。
別人既然可以用槍偷襲,他為什么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是最好的反擊。
最棘手的危險已經解決掉了,陳陽的目光掃向了周老板等人,他已經決定了,這幾個家伙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就在陳陽舉起手槍,瞄準了張偉頭顱的剎那,對方終于被徹底擊潰了心理防線。
他顧不得腿上的傷,一個翻身跪倒在地,哭爹喊娘般的求饒:“陳陽,求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發誓,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
“孔經理,周老板,你們倒是幫我說句話啊,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們幫你說句話,那誰來幫我們說句話?
周,孔二人一臉的苦澀,他們甚至都已經做好了被干掉的準備了。
身份地位高又如何,家財萬貫又如何?這些在死亡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甚至也成為不了談判的籌碼。
“我給你錢,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包括我叔的公司,以后你讓我干什么都行,我愿意成為你的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