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春秧的‘錦茂源’,他有大船小船共四十多艘,主要沿近海北上,在廣、福、江、浙運之間跑輸生意。
除此這外,每年會派出10~15艘大船前往‘敏真’、‘熊葛達’、‘別失八里’這些地方用絲制品和瓷器換些奇珍奇寶回來。”
熊葛達?
張新敢肯定,這確定是某個水手或船長隨便叫的名字,然后傳開。
在些地方大概相在后世南洋西南方向地方。
停頓一秒,二丫又道,“陸佑的昌盛行,他有大船小船共七十多艘,主要跑‘占城’、‘暹羅’、‘緬甸’、‘古里’等等。”
占城在越南南部,暹羅泛指泰國,古里是印度南部某個地方。
大致是這樣,具體說不準,這個年代沒有衛星導航。
“還有呢?”張新問二丫。
“達旦商行的周明,他的船只數量不明,主要跑呂宋、合貓里、蘇祿、婆羅洲。”
大致地方類似后世的馬尼拉、馬萊、加里曼丹島。
張新眉頭輕皺,“是不是弄錯了?”
之所以這樣問,因為這個時間,那片地方的海貿幾乎被大海盜李旦壟斷。
這位老哥是福建人,名下有大船小船近千艘,為躲避明朝圍剿,大本營設在倭國,和某皇、幕府將軍玩成一片。
歷史上兩年后,鄭一龍會被他的舅舅黃程送去倭國依附同鄉李旦。
之后改名鄭芝龍,接著迎娶倭國名臣之女,生下國姓爺,未來更是繼承李旦的船隊和金山銀山,比同一時期的明皇,過的舒服百倍不止。
不過馬有失蹄,鄭一龍因為策劃推翻將軍幕府,消息走漏,逃到灣灣。
在這里,他趕走筑城設炮的荷蘭人,重新設立根據地。
扯遠,也就是說,‘達旦商行’的周明,其實是海盜李旦的馬甲!
二丫不知道張新心里想法豐富,搖頭道:“沒用弄錯,我還見過周明,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皮膚白白的,保養比我還好。”
“....”
張新嘴角抽筋,周明是李旦的馬甲不會錯了。
傳言李旦是同性戀,鄭一龍年紀小,皮膚滑,面容好....,非親非故,他能繼承李旦的龐大產業,總有什么原因。
又扯遠~
“除這三家,沒有其它辦法嗎?”張新不死心問,“黃程代表的黃家呢?”
“公子,黃程只有三艘中型船,出海得依附其他三家船隊;否則,遇到海盜,無法幸存。”
頭疼,張新揮揮手,“你去忙吧,我想靜靜。”
“公子大智慧也,”二丫快樂一個萬福,“如果可以迎娶郭文靜小姐,所有問題或將都會迎刃而解。”
“????”
張新一頭黑人黑問,“我想靜靜,不是想郭文靜,她是誰?”
二丫尷尬,把郭文靜介紹一遍。
原來郭文靜是‘錦茂源’東家郭春秧的獨生女,而且是老來得女,今年17歲,比張新大一歲。
不過張新只是當個趣聞聽聽,不打算走這條路。
雖說歷史上有很多心機男,娶妻往往需要精心策劃一番,根據年齡和實際需求不同,娶不同的女人。
比如少年的時候娶‘權’,比如縣令、主簿、高官之女。
青年娶‘錢’,取富商之女。
中年娶‘業’,取家里有大事業的女子為妻。
老年娶‘愛情’,一輩子玩心機,也想體驗一下真愛。
想要實現這些,手段、心機一樣不能少,玩的不比后世人差。
相比這種高難度的事情,張新更喜歡難度稍微低一點的,他決定直接去找——費爾南多!
前山水道距離南灣湖北岸只有一公里多,張新在這里找到費爾南多的西式宅院。
正打算敲門,一個腰挎倭刀,身著武士服的倭人從里面走出來,正好和張新迎面。
‘叮!’
‘任務:抽打倭人耳光;獎勵:一次機遇。’
‘任務期限:兩息內。’
兩息!
張新不加思索,直接一個巴掌抽出去,精準抽在倭人左臉上。
因為任務來的又急又突然,張新力量沒控制好,對方像被火車撞了一下似的,以一種非常利落的方式,直接倒地,當場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