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沒有無線電,這一切張新不知道。
他昨晚雖然上床早,但睡的遲,具體在床上忙什么,這是個秘密。
因此張新早上起的有些遲,穿衣時注意到陳晴兒給他準備的棉襖放在床邊。
感覺屋里暖暖的,加上體質還行,張新就沒穿,全身米色棉布內襯一套,灰色厚質地綢緞外衣一套。
等他推開臥房門,走到外面的廊道上,氣溫陡然一降,體感約六七度,也有可能更低。
活動一下身體,張新依然感覺還行,不需要加衣服。
內廳。
陳晴兒和郭文靜已經吃過早飯,正在喝早茶。
張新注意到,兩女人今天皆在漂亮的外套下面穿上厚棉襖,看上圓潤可愛許多。
“新哥。”陳晴兒好奇問,“棉襖我放在床邊,為什么沒穿?”
“我感覺還行,不需要棉襖,”話鋒一轉,張新聊天問,“你們在聊什么?”
“我們在商量,是否買幾個男童和女童回來,留家當仆人用。”
猶豫兩秒,張新把頭點點,又把頭搖搖。
拿老郭舉例。
婢女叫郭秀,管家叫郭衡,甚至廚房里的廚子也姓郭,皆是郭家從小買來養大的仆人。
不過,老郭是心狠手辣的主,婢女沒辦法,所有童子都是經過閹割的。
然后再對這些童子加以培養。
平庸的留在家里掃地、干雜活;優秀的培養成伙計;非常優秀的則認做干兒子當掌柜。
不管是平庸、優秀,還是非常秀優,皆為家主賣力工作。
可是,閹割多疼啊,這是張新搖頭原因。
“夫君為何反對?”郭文靜問。
“你是不是打算閹割買回來的男童?”張新直接問她。
郭文靜理所當然地點點頭,面無表情反問:“這有什么問題嗎?”
“會很疼吧?”張新提醒她。
“不會的。”郭文靜神情自然道,“閹割之前會打一頓,然后用鹽水擦傷痕,這個時候動刀是不疼的。”
“....”
聽前半句,張新以為喂麻藥,沒想到是用分散注意力的辦法,古人腦子是好用的。
“要么不買,要么不閹割。”張新以一家之主身份,做出終級決定。
郭文靜端坐在那里,不為所動,又道:“買是一定要買的,閹也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見張新又要反對,郭文靜搶先道,“請夫君聽我說完。”
張新坐到女人對面,中間隔著四米左右。
“大概一百多年前,那個時候買童子是不閹的,直到發生一件較為轟動的事情,”郭文靜緩緩道來,“福州有一王姓海商,和其他商人一樣,購買童子撫養長大,替自己打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