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結婚后也不自由,還以為娶了古代女人,從此走上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的幸福生活了呢,沒想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沒有其它事情,又考慮到陳晴兒許久沒有回獅子村看望她母親馮氏。
于是,張新趕著牛車,帶著小媳婦,一路慢悠悠三十公里回獅子村拜年。
第二天天蒙蒙離開獅子村,午時返回家中。
去過大老婆家拜年,還要去小老婆家,來到郭文靜居住的小院才知道她已經回去了,留下郭秀然一個人在。
回去就回去吧,反正兩家就隔著兩百米,幾步路的事情,就在張新一只腳已經邁出小院時,停頓兩秒,又收回去。
轉身看向微微垂頭,膚白皮嫩的郭秀。
得說明的是,張新每次在郭秀房間都是有時間規定的,不超過半個時辰,然后回到郭文靜床上。
所謂妻不妾,妾不如偷,正好郭文靜不在,張新將郭秀一把抱起進入臥房...此處省略三千字。
待張新再次從郭秀房間出來,時間已經傍晚,來到郭家,正好遇到晚飯。
郭文靜對著空氣抽抽鼻子,一臉疑惑表情,“怎么來的這么遲?”
張新一本正經,用不在意的口氣解釋道:“早上從獅子村走的早,中午到家,補了午覺,所以來遲。”
見張新被女兒管的甚嚴,加上外面傳言女兒是悍婦,郭春秧提醒道:“文靜,張新是家主,你不要用質疑和看管的口氣跟他說話,要學會包容和理解。”
郭文靜心里翻白眼,如果是這樣,估計張新能和她老爹一樣,家里也會有多達二十八個妾室,甚至不止。
在一起已經有些日子,總的來說,她當初賭對的概率超過99%,張新身上大部分都是優點。
剩余那1%,就是她不能接受的缺點。
這個缺點屬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和她父親一樣,男人的通病。
心里想法一閃而過,郭文靜自然是明事理的,沒有落張新面子,聲音淡淡回答道:“女兒知道了。”
郭文靜的母親王海燕招呼吃菜,充當和事佬。
一頓豐盛晚飯結束,郭春秧把張新叫到書房。
書房也就是居家辦公室的意思,用來聊悄悄的地方。
“每個大年初三,費爾南多都會把他的供應商叫到費氏莊園討論新一年供貨合同。
你現在已經得到濠鏡澳商圈認可,要么也去看看?”郭春秧提意。
張新了解,就像某汽車公司開供應商大會一樣,把分散在全國各地的供應商都叫過來。
算是一種另類裝逼,顯示號召力。
“岳丈,”張新試著問,“以絲綢為例,大明有實力的供應商應該有許多吧,費爾南多如何選擇合伙人?”
“這要看背景,”郭春秧聊道,“比如江西來的瓷器,一般人是插不上手的,這中間由被某權貴控制大商人操作;
絲綢也是同樣情況,別看到處都是織造作坊,實際這些東西夷人直接買不走,都要從某些人手里過一遍。”
“還比如鐵器,”郭春秧無奈道,“這是皇家的生意,普通人更加插不進手。”
“那新人還有飯吃嗎?”
“有的。”郭春秧肯定點點頭,“自己直接生產商品,直接賣給費爾南多,但這是很難做到的事,而你恰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