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某屏幕制造公司,即為某果生產屏幕,也為某米生產屏幕。
還比如某相機公司,即為某米生產攝像頭,也給某為生產攝像頭。
道理是一樣的,一擔形成良性發展,說不定會濠鏡澳會成為東方的造船中心。
站的上帝視角看,反正大明遲早要亡,如果可以繁榮造船行業,等于是提前給自己未來鋪路。
如此,反正要拆分船廠,不如廢物利用,用于投資朱四的計劃。
心里這樣想,張新好奇問,“有多少人參加你的計劃?”
“算上你,”朱四自信道,“我已經組織二十七人,如果沒問題,下個月十六日在濠鏡澳舉行第一次股東會。”
張新再次對朱四刮目相看,長的帥沒毛病,沒想到還這么努力,而且干的還是領先時代的大事。
但是。
歷史只說萬歷時期是資本主義萌芽的年代,沒聽說有重要公司成立啊,難不成是因為自己亂入造成的?
聊到這里,話題已經深入。
張新敞開道,“你知道,我的船廠分布在前山水道兩岸,我會把水道西側船廠拿出來入股,東側我會繼續經營;我會交給你一個可以獨立造船的船廠,不會是空架子。”
西側土地屬于廣州府管轄,東側屬濠鏡澳。
“這..”朱四表情為難,提醒道:“新公司組建資金約一千萬兩白銀,如果是拆分船廠,你拿的股份會很低。”
“....”
一千萬兩!!!
一個長工年薪五兩,省吃儉用可以養活一家四五口,簡單對比后世年薪五萬。
以此計算,一千萬兩大約相當于后世的一千億,二十七人拿出一千億,這個世界沒瘋吧?
旋即張新又想通,廣州畢竟是海外貿易唯一合法進出口地,每天銀子是按噸流進流出的。
讓二十七個富二代、富三代拿出一千萬兩白銀還真不算很難。
但這事也只有王府家能辦成,換個人沒有這樣的號喚力。
然,張新并不好忽悠,反駁道:“造船最難是技術積累和工匠積累,錢和地只是次要問題。”
朱四在思考中點點頭,“沒問題,具體股份占比我們下個月十六號另外商量。”
話到最后,張新好奇問,“你認識的荷蘭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葵一,和你同齡,也是十八歲,在澎湖被荷蘭東印度公司驅逐。”
張新對這個名字沒印象,又聊幾句,兩人分開。
目送朱四走遠,張新再次返回教堂,他要確保拆除進展順利,不能被旁人干擾,否則任務不保。
直到第三天中午,金手指再次發來提示,拆除教堂任務完成,獲得氣運+1.
至于費爾南多,三天前中午抓進去,午夜就出來了,夷人大頭目的軟實力無處不在。
至于這其中有什么博弈張新不知道。
但沈榷也不是好惹的,拆掉教堂不算完,轉身把夷人修在西灣湖東南角炮臺也給拆除了。
最搞笑的是,無論是教堂拆下來的磚石,還是炮臺拆下來的磚石,最終統統流到張新手里,變成工地上的輔地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