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煤氣罐在荷蘭人指揮官拔鬼仔附近爆炸,這次直接將他炸翻,大腦混沌一片,眼前昏天黑地。
前面奴隸還在沖鋒,但沖不動。
與此同時,周邊爆炸還在繼續,他想命令撤退,卻已經不能說話。
二丫一直站在高處觀察戰場,時機差不多,指示第四隊、女壯士小隊發起沖鋒。
第四隊是一群年紀在30~40歲之間的‘高齡’人群,自愿接受最殘酷訓練辦法,訓練時間不長,效果卻很好。
九百人沖鋒,居然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效果,他們不說話,不吶喊,提著短劍和圓盾,像一群幽靈戰士。
女壯士小隊成員皆是一群姿色不錯的良家女子,其中還有三個鳳鳴院的院花,因為年紀都在十五歲以上,平時訓練強度大,沖鋒時氣勢看上去不錯。
但凡事都怕對比,對比第四隊,她們差距還有點大。
沖在最前面的是趙進、張友諒、陳明遇、阿德、阿米、阿迪。
很快,兩波人的刀劍盾碰狠狠撞在一起,劍入肉、盾格擋,血液四濺、殘肢在飛。
一刻鐘后。
二丫站在碼頭上,指揮第四隊剩余約七百五十人登上荷蘭人留下來的七艘戰船。
火槍隊一百二十人登上帆船。
培養的水手上船。
并快速為戰船補充煤氣罐炸彈、火藥,以及飲用水和干糧,隨后在不熟練的操作下,磕磕袢袢揚帆起航,向逃跑的五艘敵船追去。
這次,荷蘭人來船十六艘,沉沒四艘,被俘虜七艘,逃跑五艘。
人員損失慘重,炮船損失慘重。
第四隊離開,第二隊一千隊員留下來。
這些隊員年齡在8~10歲之間,有男有女,他們正在給敵人尸體補刀,并把敵人傷者分離出來,同時救治已方傷員。
至于為什么要把敵人傷者分離出來,而不是一刀送上天,原因是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樣隊員。
在大家眼里,這些都是理想醫學實驗對象,一刀殺掉可惜,要物盡其用。
“咦!”一名女隊員驚呼一聲,“這有個活的。”
“好像還是個大官。”旁邊隊友補充一句。
很好辯認,普通軍士身著卡其色衣服,唯有拔鬼仔身著黑紅色制服,看上去身份尊重的樣子。
“這是我發現的,”少女一把推開隊友,“我要解剖他!”
拔鬼仔聽不懂大明話,聽懂估計會相當無語,兩個小屁孩爭先恐后要解剖他,這個世界腫了嗎?
時間往前推兩刻鐘。
外港碼頭,氹仔島煤氣罐的爆炸聲清晰傳到這里。
因為有兩艘荷蘭炮船守在港口,眾人想救也沒法救,只能在焦急中等待。
當然,真焦急,假焦急,不得而知。
驚訝無處不在,沒過多久,留守在外港碼頭上的兩艘荷蘭炮船匆匆離開,費爾南多和眾海商們以為是備倭司的炮船來了。
事實證明不是。
從望遠鏡里看見,進攻氹仔島荷蘭炮船也在撤退,同時給守在外港的友船發旗號,意思是點子扎手——快逃!
逃?為什么逃?
你們明明很強大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