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思想覺悟高,這才干出分兵,以弱搏強的傻事。
凌晨約兩點左右,平叛開始。
阿德帶領六百五十人攻進武家,而武家精銳家丁也差不多是六百人。
奴隸兵飄洋過海來到東方,雖說大多數都是營養不良的矮個子,但身體普遍較好,較差的已經病死在海上。
但和武家精銳家丁相比,還是相差一大截。
就像郭家的兩百精銳家丁,保命用的,平時穿的不講究,吃的卻都是營養餐,身體倍兒棒,加上訓練多,個個都配的上‘精銳’二字。
武家情況類似,奴隸兵被殺到懵圈,甚至連實戰經歷豐富,長相酷似某王子的阿德也因此負傷。
然,凡事都有例外。
一個其貌不揚,個子一米六,體型中等,大眼睛的同鄉異常勇猛,代替阿德成為‘定海神針’,穩住即將崩潰局面。
如果張新在這里,會一語道出,這是千分之一概率產生的屬性人。
阿德受到鼓舞,不鼓舞不行,武家大門外就是兩百督戰隊,敗退是死,不如搏一個富貴!
大聲喊著武家家丁聽不懂的地方話,阿德再次提刀加入戰斗。
然,在實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阿德腦門被重重一擊,視線變的昏暗。
一刻鐘后,沖進去的六百五十名奴隸,僅剩七八人,就在這幾個人即將被吞沒時,第四隊兩百名督戰斗沖進來,將剩余約一百多精銳家丁砍殺一空。
次日天明。
溫暖陽光透過劣質玻璃將張新喚醒時,一名陌生男人已經書房小院門口等有約半個時辰。
這人正是今年四十二歲,老頑固的大兒子,花開富。
打量站在書桌前,略顯拘束,雙手自然下垂的中年人,張新臉上掛著淡然微笑。
張新打量花開富,花開富也在打量張新,他內心震驚不比見到萬歷小,本以為叛軍首領是個老男人,至少也應該是年富力強的中年人,沒想到是少年朗!
這怕不是妖孽吧,否則如何控制大量手下?
“在下花開富,”中年人躬身抱拳,“家父是布政司正使花可慶,我是長子,感謝大人抄家時手下留情。”
張新心里笑笑,如果不是饞花聽語身子,摟草打兔子的美事,他最喜歡。
“客氣,”張新語氣和藹,身體卻還坐在椅子上,伸手邀請,臉皮如城墻厚道,“原來是大伯,快請坐。”
“....”
花開富醉,大伯都叫上了,這要是不把花聽語嫁過來,豈不是要翻臉?昨晚通風報信的功勞豈不是要打折扣?
“大伯做什么生意?”張新開門見山問。
花開富體瘦,個子約一米七,特點是雙臉骨比較高,五官不算正氣。
屁股挨著一點點椅子坐下,花開富抱抱拳道,“主要是織布、成衣制作,還有幾間酒樓和當鋪,富貴商行都是在下的生意。”
張新頭點,“感謝大伯昨晚傳遞信息,以后請安心繼續做生意,唯有當鋪生意要關掉,以后錢莊生意,由城投錢行專營。”
花開富哪敢反抗,早晨來總督府路上,他看見昨晚一起開會的另外八大商家,門口血流成河,男女老幼披鎖戴枷,家破人亡,慘不忍睹。
如果不是受此恐嚇,他又怎么會一口一個‘在下’,他又怎么會屁股只敢挨著一點點椅子。
所謂伴君如伴虎,大概就是他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