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發現一個有趣事情,武師師依然梳的是雙桃心發飾,中間有三分之一頭發披在身后,這是經典的未婚少女發型。
仔細回想,包括郭秀,第一天隨主子嫁進張家,第二天也換了發型。
武師師不知道張新對她的發型有意見,否則一定有很多話要說。
嚴格來說她沒有嫁人,也不是誰的婢女,雖然已經是婦人,可這種情況,梳什么發型,她表示也不知道。
“是納妾,”沒其它事情,張新和她聊天道,“我十六歲娶妻,同年納第一房側室(郭文靜),去年納第二房側室(朱采籬),這次是第三房側室。”
聽聞張新有老婆有側室,武師師表情有點害怕,生在大家族,她見過大婦欺負側室,欺負她這類沒名沒份的,更是毫不手軟。
以前她是大小姐,沒感覺,現在淪為‘沒名份’一類,心里特別恐懼。
見武師師被嚇的身體顫抖,張新相當無語,安慰道:“我的妻子性格溫和恬靜,不會傷害誰;側室也....”
提到第一側室,也就是郭文靜,張新本想夸她,結果卡殼。
首先,郭春靜和陳晴兒玩的挺好,關系很融洽。
但對于郭秀,在郭文靜眼里,更像是財產,這是認識觀問題,就像張新看奴隸一個感覺,沒有誰對誰錯。
問題來了,郭文靜會欺負武師師嗎?
喔艸,這是大概率事件啊。
見張情頓住,武師師眼睛立馬蒙上一層霧氣,接著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是珍珠斷線,大顆大顆的。
武師師哭的可憐,張新急中生智,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我跟花聽語商量一下,你以她的陪嫁婢女身份嫁進來,想來不會被欺負。”
“....”
武師師立馬止泣,看著張新不確定反問,“花聽語?”
“你們認識?”
張新心里升起一股不妙感。
武師師悠悠道,“我們是朋友。”
張新傻眼,這婚還能不能結成,要打個問號。
次日,天剛剛亮,張新讓人把武師師送去原知府宅邸,也就是現在花聽語住的處住。
他本人來到城南珠江碼頭,親自為陳晴兒、郭文靜、朱采籬接船。
時隔二十天左右,再次見到妻妾,張新是很開心的。
陳晴兒溫婉,郭文靜小傲驕,朱采籬唯唯諾諾,各有千秋,張某人表示都很喜歡。
三人中,陳晴兒已經見過花聽語,也知道花聽語才是原配,自己只是捷足先登。
郭文靜沒有見過花聽語,從陳晴兒那里知道事情經過,這種情況怎么辦?
答案是涼拌,天大地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大。
最后是朱采籬,對于男人納妾,她表示沒有任何意見,她也是妾,雖是郡主,家里地位卻最低。
除嫁進張家那天,其它時間她都在訓練營。
幸運的事情發生,一開始以為訓練營很苦,初期也確實很苦,可適應之后,她很享受那種集體生活。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比在王府里,天天等待被安排聯姻,不知暢快多少倍。
無數次,朱采籬慶幸自己命好,嫁給張新,而不是被送去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