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這是一個屬性人,因為千分之一慨率獲得屬性加成,對張某人百分百忠心。
叫湯清的青年童生騎在馬上抱拳應是。
勸降是一種攻心策略,還是一種打特殊形式的打招呼。
“城上何人?”
湯清來到城墻腳下仰頭喝問。
作為一個久居上位者,吳樂蜀根本不正眼看湯清,由一名偏將接話,“我乃福州城守將劉三石,城下叛將聽著,速速投降,免得丟掉性命。”
“劉將軍,”湯清仰頭看著城頭,“吳樂蜀不思報效皇恩,勾結海盜、私藏鎧甲、蓄養私軍、意欲圖謀造反,你等最好打開城門,早早投降,免得被吳樂蜀牽連。”
叫劉三石的小將下意識看向老板。
吳樂蜀氣的胡子亂顫,喝罵道,“一派胡言,亂箭射走他!”
交涉失敗,攻城開始。
在沒有無線電的年代,一套行之有效的指揮體系,對于行軍打仗來說極為重要。
張新設計的指揮體系分三種,近距、中距、遠距。
近距離沒啥說的,基本靠吼。
中距離靠鼓聲和傳令兵。
遠距離靠狼煙,可傳達幾種簡單命令,最基本的是發現敵人、全線進攻、撤退、堅守陣地等等。
“先禮后兵,”
童守義坐在馬背上,身后是一群背小旗,同樣騎馬的傳令兵,淡淡道:“傳令10號衛、11號衛、12號衛分別防守東門、西門、北門。”
三名傳令兵在馬背上抱拳應是,然后調轉馬身順著一個個方陣的空隙往后傳達命令。
片刻后,大陣后方三個方陣離開隊伍,前往封鎖其它三門。
時機差不多,童守義再次命令道,“十臺煤氣罐發射架,密集往城門及城門拋射一百枚。”
很快,發射架上前,炮彈上前,攻擊開始,撼天震地的爆炸不斷發生。
同時,城內用投石器還擊,打來石塊和火油罐。
兩種武器射程相差不多,威力卻相差頗大。
煤氣罐只要打在城墻上,每一次皆能炸開一處深半米、直徑一米的坑洞。
打在城門上傷害反而更小,他奶的腿,居然是千斤級別的實心鐵城門。
又因為沒有準頭,煤氣罐落點分散,甚至還有許多落在城門前的護城河內。
童守義一直在觀察戰場,再次投入十臺發射架,對著城門就是一頓狂轟亂炸。
效果還是差強人意,雖說把守方城墻炸的坑坑洼洼,但因為對方有投石機,不能近到跟前,導致落點分散,不能集中。
思考良久,童守義側頭對傳令兵吩咐,“點三道狼煙。”
很快,后方軍陣中升起三道又濃又黑的信號煙。
吳樂蜀膽子很大,此刻還在城墻上,見城外敵陣中升起三道狼煙,本能感覺不妙,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你來我往僵持不到一刻鐘,一小兵氣喘弱弱跑過來,“大人不好了,劉家造反,正在從內部打開北城門,這個時候或許已經失守。”
“!!!”
吳樂蜀眼睛猛地變大,南北城門之間相距五六里路,這個時候趕過去無濟于事。
“劉家!”吳樂蜀眼睛充血,“只要老夫這次不死,一定屠盡劉家上下!”
接著,北邊天空升起一道又黑又粗的狼煙,童守義微微一笑,“七號、八號、九號衛繞去北門。”
同一時間,防守東西兩門的兩衛士兵,也同時趕往北門。
原來,童守義從未真正想過從南門攻進城內,大軍擺在南門外,只是吸引吳樂蜀的精力和心思。
真正破城方向是另外三門,城外卻只有一衛五千六百人,非常有欺騙性。
劉家自然是海商。
原本福州第一海商是馬海洋,那家伙死后,劉家現在是第一海商。
但無論是馬家,還是劉家,都繞不開澎湖和安平城。
有求于人,加上劉家新任家主野心勃勃,志在深海,于是賭上全族性命,答應做內應。
半個時辰后,見敗局已定,吳樂蜀被迫宣布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