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怪綱手多想,畢竟關于她二爺爺的那些禁術研究,就算是在整個木葉村中,知道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而現在又正值各大國蠢蠢欲動之際,她雖然每日看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但身為木葉村的絕對高層之一,卻并意味著她真的對忍界的形式一無所知。
“你是團藏的人?”
好似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綱手抬頭的瞬間,眼神中,暮然生出一抹殺意。
“什么意思?...”
察覺到綱手那瞬間產生的殺意,犬冢卆心中立即一跳,表邊上卻裝作一臉茫然,眼神中滿是錯愕。
犬冢卆可能也想不到,只是簡單的只言片語,卻讓綱手在一瞬間聯想到了這么多。
此時此刻,他才真正認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危險,有的時候亂說話,也是會死人的,同時他也低估了綱手的智慧。
“不是嗎?”
‘莫非是我太過疑神疑鬼...’
望著犬冢卆臉上的茫然不是作假,綱手眼中的殺意也逐漸退去,覺得可能也是自己想太多了。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小鬼。”
“沒什么事的話,就趕緊回去,有些事情,不是你這種小鬼能夠理解的。”
端起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綱手不由得有些失笑,自己實在是太敏感了,這個小鬼好歹也是秘書家族的一員,自出生起,個人信息在村子中就有著備注,怎么可能是根部的諜報人員。
......
“呼...”
待綱手走遠之后,犬冢卆這才長長松了口氣,察覺到背后溢出的冷汗后,心頭更是苦笑連連。
剛才一瞬間,直面綱手的殺意之時,他渾身的肌肉瞬間僵硬,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從未有過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的感覺。
甚至他絲毫不懷疑,剛才若是綱手真的對他出手,恐怕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期,
經過這一嚇,犬冢卆也徹底警醒了過來,有的時候,危險并不一定來源于外界。
生活在這種世界,自己應該時刻警惕,謹言慎行,在自己沒有絕對的自保之力之時,夾起尾巴做人,才是正途。
說到底,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很危險,但是在村子里多年的安逸生活,還是讓自己的心態不知不覺在向上一世靠近,忘記了這個世界殘酷的一面。
似綱手這種身經百戰,經歷過殘酷戰爭洗禮的忍者,她的堅強,豈是自己可以想象的,怎么可能需要自己的安慰。
自己也不是鳴人,更沒有鳴人的資本,就算是鳴人,每次發動嘴遁之前,那也是在打敗敵人之后。
所謂的嘴遁,永遠都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至上的。
自己企圖使用嘴遁安撫綱手,那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實力,才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唯一真理!還好醒悟的不算太晚。”
經過這一段插曲,犬冢卆也是徹底醒悟了過來。
同時在心中暗暗警醒,生命只有一次,以后絕對不要企圖抱有任何的僥幸心理。
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自己對這個世界人物的了解,極為片面有限,千萬不要把他們代入前世記憶中那種天真、純良的角色之中。
......
正在犬冢卆暗自反省之時,犬冢一族的族地,此時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犬冢族長,對于我的來意,想必你應該已經有所了解了吧。”
“是為了卆嗎?”
此時,犬冢一族的祠堂中,一位拄著拐杖,渾身纏繞著繃帶,面容陰郁的老者正坐在椅子上,在其對面,乃是一位滿臉野性,雙眸似狼的短發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