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天寒地凍,天空之中,鵝毛大雪飛揚,河之國境內,與風之國交界處的一處無名荒山。
犬冢卆和日向居正卷縮在厚厚的積雪下,凍得瑟瑟發抖。
整個樹林中,除了那透過濃密枯木照射下的斑駁陽光,和那刺骨的寒風之外,一片寂靜無聲。
“怎么樣?是他們嗎?”
蜷縮在枯葉之中,犬冢卆雙眼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一處巖窟,凍得通紅的鼻尖,情不自禁的聳動了兩下。
“不...不是,來的是...是沙忍的人。”
相對于身體還算強壯的犬冢卆,日向居正凍得更慘,說話都在打著哆嗦。
二人接到村子的線報,河之國一個小型忍者家族,已經開始秘密接觸沙忍村,為他們提供火之國的情報。
為了揪出河之國的臥底家族,犬冢卆和日向居正,已經在此蹲守了足足三個時辰,為的就是拔除這顆扎根在河之國的釘子。
......
類似這種接觸風之國的釘子,這一個月來,犬冢卆所在的小隊,已經拔除了兩根,不過動手的并不是他們,他們這些偵查忍者,只需要負責搞清楚釘子是那一顆,自然有專門的人手,負責去拔。
其實不只是沙忍在河之國有釘子,火之國在河之國境內的釘子,也不再少數。
有的時候,犬冢卆也不得不感慨,這些在大國夾縫之間求生存的小國之不易。
一旦忍界爆發,這些在大國之間,作為緩沖作用的小國就是最先遭殃的,沒辦法,誰讓他們國小民弱,一旦大國忍者在這些小國展開交鋒,這些小國秩序立即就會崩潰,變成亂戰之地。
不過這也是他們的生存之道,更是他們能夠存在至今的原因。
一些生存在這些小國的忍者家族,為了避免被戰爭波及,其實一開始就已然開始戰隊,各族充當大國的探子,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充當兵員,在戰爭之中,撈取一些好處。
雖然能夠理解他們的做法,也感慨他們的生存不易,但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自己身為火之國的忍者,雖然理解他們的行為,但卻并不代表,自己能夠容忍他們的行為。
類似這種倒向風之國的小型家族,木葉是萬萬不可能容忍的,沒被發現還好說,一旦發現,雞犬不留。
這也正是戰爭殘酷的一種體現。
“來了...三個人,能看清是哪個家族的人嗎?”
正在犬冢卆魂游天外之時,突然,一股陌生的味道,闖入了他的嗅覺范圍之內。
他雖然能夠聞到味道,甚至能夠確定具體人數,但卻難以分辨對方的具體身份。
“白眼!”
犬冢卆話音剛落,日向居正眼球周圍立即青筋凸起,一瞬不瞬的盯著遠處的巖窟。
“是真田家族的人...”
“真田家族嗎?居正,你說我們兩,能夠吃下他們嗎?”
聽到是真田家族的人,犬冢卆心中頓時動了心思,他執行任務這么積極,那可不是為了來打醬油。
真田家族只是一個近幾十年才組成的小型家族,族中最強的也不過是幾個中忍,在忍界根本就是浮游一般的存在,朝生夕死,若非是戰爭將至,木葉甚至不會若是有可能不會配備這種小家族的信息。
若是有可能的話,犬冢卆卻是想要把這一伙,都變成滾球獸進化的資糧。
“你什么意思?”
“難道你忘了澤田老師的交代了嗎?我們只是偵查忍者,只需要探查情報,清理敵方勢力,并不在我們的任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