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動手出挖出來,兩個巴掌大,放在地上用一塊石頭中間截斷。撿起來互相碰一下,立馬就看到火花四射,這回對了,有熟食吃了。
慢些,我追不到肉啊,要是每個動物都比兔子厲害,我一樣也是抓不到啊。想到這里,莫名的有點悲哀。
不容多想,先回去“營地”,不能吃肉,點火趕趕野獸也是可以的啊。
當即就回了“營地”,一個用幾根木頭,一些芭蕉葉搭起來的破房子,還是家徒四壁的。
想了想,把昨晚的“席子”還是樹干點著了,再過一會就要天黑了,晚點就看不見了。
點著火后,鄭乾突然想到,“哎,我抓不到野獸,我還不能去叉叉魚嗎?可以有可以有。”
當即便興沖沖的提著木矛往潭邊走去,還沒插呢,就開始流口水了。
注目著清澈的湖水,鄭乾可謂是全神貫注啊,眼睛都不眨一下。
水里,一條肥魚悠哉悠閑的游光,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
看著有魚兒過來,鄭乾端起木矛蓄勢待發。突然,木矛以極快的速度刺向肥魚,這一擊,可謂是快,狠,準。
扭了扭身子,肥魚不廢吹灰之力就把快狠準給躲開了。然后還圍著鄭乾的腳游來游去,好不自在。
已經忍不住口腹之欲的鄭乾,端起木矛,一下一下的追著肥魚亂插,就是插不到。
“啊……”,木矛插到腳上,明顯不是魚的,魚也沒有腳。
腳上劇烈的疼痛,讓鄭乾不由得一屁股摔進了淺水潭邊,全身又濕了,并且衣服又破了一個口子。
連忙爬上岸邊,查看傷勢,幸好木矛是用樹枝在石頭上磨的,并不是很尖銳,所以腳上只是破了一個口子,出一點血絲,問題不嚴重。
坐在岸邊的鄭乾有點氣急敗壞,“什么都抓不到,還弄的到處是傷,丟……”說罷,鄭乾就一瘸一拐的回到營地帳篷,拿起剩下的果子吃了起來。
解決完生計,終于可以冷靜下來逐漸了。在這個靈氣密布的世界,沒有點實力,別說活下去了,吃屎都沒得吃。
想到這里,靜下心來,大腦勾起回憶。血族的血脈傳承很有意思,可以把傳承直接灌輸到大腦,讓它形成記憶,并且印象深刻,并不需要其他東西記載,也防止了被其余種族盜取研究。
鍛血鏡。強力的體煉加上營養的充足,讓骨髓快速造血,然后用以強力的體煉。一次次的補足,在一次次的鍛練,補足與消耗,用以增強體魄,為練軀鏡做好奠基,補足營養是為了血脈因子強大,消耗是為了留下最強大的血脈因子,這些因子,往往具有更強大的回復力。人體總共就可以存在一定量的血液,需要九次的鍛血,鍛出合適的強度,一定的量就可以,為下個境界做好鋪墊。如同過濾網,九次過濾,留下精英。
但血決卻是壓縮,每一次的造血都用以壓縮,九次造血壓縮成一次,可想而知難度是多么大,稍有失誤,便如同血族的先輩,有很多都是爆體而亡。敢以血族自稱,控制血液的能力已是超凡入圣,尚且控制不住壓縮的血液暴動。更不論只有一般血族基因的鄭乾了。
然而沒有人引導,鄭乾只能自己摸索,福禍相倚。
鍛血,需要不斷地運動,然后自身加以引導,形成川流不息之勢。
“運動?好吧,先跑步試試。”說著,翻身起來,慢慢開始跑,雖然因為腳痛,一瘸一拐的。
邊跑邊嘗試著引導,從心臟處開始,新的血液被引導,穿過五臟,四肢,匯聚于大腦,倒流回心臟,每穿過一個地方,鄭乾都能感覺到那團血液變得濃郁,精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