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侯一揮手:“說。”
他也挺關心的,這事咋又跟他們黛黛扯上了關系。
于是,胡管事繪聲繪色的把莊云黛跟鄒頤雯的比試描述了一遍,自豪神色溢于言表。
安北侯聽得是眉飛色舞,大喊一聲“好”!
岑可衡也捋著胡子笑著點頭:“倒是想不到,大侄女這箭術這般好。”
莊世農也驕傲極了,他聽著師父跟大師兄夸他閨女,比夸他自個兒還要高興,整個人都輕飄飄的,笑成了一朵花:“黛黛不僅箭術好,旁的也有很多做的很好的地方。大師兄,下次喝酒,我與你細說。”
岑可衡先是一怔,繼而哈哈笑了起來,一捋胡子,認真的應了下來:“好啊。”
倒是驃騎大將軍心里不大是滋味,多看了莊世農幾眼。
安北侯這會兒心情好得很,重重拍了拍驃騎大將軍的肩膀:“老單啊,想什么呢,是不是羨慕我有這么好的徒孫啊?”
驃騎大將軍看安北侯這得意的樣子就后槽牙癢。
“是是是,我羨慕死你了。”驃騎大將軍磨著牙,“一會兒非得多敬你幾杯酒。今天可讓你得意死了!”
安北侯的大笑聲響徹了整個廳堂。
……
按照先前說好的規則,莊云黛跟岑紅彥,除了可以拿回自己壓下來的彩頭,還能拿到鄒頤雯跟單竹蕓壓下的彩頭。
岑紅彥心情好的不得了,大手一揮:“莊妹妹,你全拿去吧,就當是小小見面禮了。”
莊云黛笑道:“岑姐姐你這屬于是借花獻佛了啊。”
岑紅彥哈哈一笑,瞥了單竹蕓一眼,笑得開心極了:“那可不,偏生就有人專程來給咱們送東西,我這不借都不好意思了。”
單竹蕓臉色不大好看。
不過她這還算好的,能把持得住,但跟莊云黛比試的鄒頤雯,臉色就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難看極了。
她有些難堪的低聲同單竹蕓道:“我們就這樣罷了?……我那鐲子……”
單竹蕓瞥她一眼,輕飄飄道:“那不然呢?……我還沒怪你輸了我的金鐲子呢。死心吧,誰讓你輸了。”
說完,她轉身便走了。
鄒頤雯咬著下唇,唇色發白。
不過是一個纏絲金鐲子,單竹蕓不稀罕。
但鄒頤雯手腕上那翡翠鐲子,卻是她祖母去世前留給她的。
她當時被催的血氣上涌,情緒上來了,又看不起莊云黛,自認閉著眼睛都能贏,這才把祖母的遺物給壓了上去。
但現在……
鄒頤雯真真是悔青了腸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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