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了。”
“但是,憋寶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讓人知道你是憋寶的。這事兒,不管到什么時候,都不能承認,否則,很可能因為這件事兒招上天大的禍事。”
“我明白,但爺爺,我很想問你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么”
“我想問,咱們這一行,跟鬼門有什么關系嗎還有,青羊經我看過好多遍,但是我發現,那本書里,缺了好多篇幅,那些篇幅哪兒去了”
“青羊經確實是殘篇,里面缺少的,大部分都是一些方術啥的。”
“您給撕去了”
“不,我拿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老王頭兒干咳一聲,“至于,鬼門兒和咱們的關系,怎么說呢嚴格意義上說,咱們,也能算是鬼門的人。”
老王頭兒耷拉著眼皮,“鬼門,始于春秋戰國時期,隨著后世發展,逐漸分成了三個流派,一個叫紅燭鬼門,以紅燭煞為法主,一個叫青燈鬼門,以青燈鬼為法主,還有一個黃炎鬼門,以黃老魔為法主,這三個流派,基本上是鬼門的主流,但因為傳承的不同,修煉時,有不同的側重。紅燭鬼門擅長咒術,方術。青燈鬼門擅長通靈,控物。而黃炎鬼門最擅長的,是用毒。這三個流派有共同的地方,也有各自的特點,而如今,現在江湖上,對鬼門的人都一個統一的說法,叫鬼術師。”
“那我們也是鬼術師嗎”
“算吧,也不算。”
“那我們算是哪個流派”
“我們是源自于青燈鬼門,但自成一派。”
“嗯”
王小六兒一臉懵,“自成一派”
“對。”
老王頭還認真起來了,擺弄著手里的干藥材,悠悠地說,“青燈鬼門,有兩件東西萬人垂涎,其一,叫青羊經,其二為燈下書,青燈鬼門中的青燈二字,大抵就源于這個。我們這些憋寶的,跟南方那些憋寶的不一樣,我們,自成一派,人他們完全沒有任何關系,想當初,咱們這一行的祖師爺,就是靠著這本青羊經為基礎,舍棄了方術害人的法子,以秘術為基礎,創了北派憋寶一行兒,所以,別人怎么樣咱們不知道,就我們這一支,依然認為自己算是鬼門兒的人,至于鬼門的人認不認我們,那就另說了。”
“這么說,那本青羊經還是個很厲害的寶貝了”
“那是自然。”
“那您為什么要燒了他”
“消災,免禍。”
老王頭兒沉吟半晌,“就好比,這山上的人參,沒人知道它的藥效的時候,它還不如個蘿卜值錢,誰見了,也懶得多瞅一眼。可當大家都認識到這東西的價值以后,就算它躲到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也總會有人不惜性命地想要把它弄到手,道理,就是這么個道理。”
“嗯,那倒是。”
王小六兒點點頭,也不鬧心,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書燒了,他完全可以自己再寫一本兒,圖未必能畫的好看,但里面的文字,基本上不說一個不差也差不多,所以他倒是一點兒都不上火,“爺,那個,我這次回來,其實還有個事兒”
“啥事兒”
“我有個朋友,太監了,他怕他媳婦兒不滿意,跟他離婚,問我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重新他支棱起來”
“”
老王頭兒都無語了,“那,那你咋說的”
“我說我試試,話倒是沒說死不過我看半年前,您好像抓過一東西,還做了好多個小藥丸兒”
王小六兒一齜牙,“爺,您高高手,給我留點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