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兒說完了,還撇撇嘴,“你想想吧,且不說這活兒本身就是秘法,就說著秘法的施展過程,這是一般人能干的事兒么生吃老鼠崽子,還是活的,就算是為了害人,能下這么大血本的人得多恨你啊不過也不能完全這么肯定,因為,有可能做這個的人是被人請來的,說白了,就是收人錢了,替人辦事兒。”
此話一出,高小姐跟韓夫人面面相覷,還是韓夫人往前湊了湊,先開口的,“王醫生,以你的手段來說,你能查出這件事是誰做的么”
“只能大抵有個方向,但是不能確定,想要確定到底是誰干的,其實也不是很難。”
王小六兒說著,拿起那個罐子,抖了一下,然后指著罐子里干涸的血跡對高小姐和韓夫人說,“這罐子里的血,應該就是當初飼養這只老鼠的時候使用到的,只要施術者用的是自己的血,那必然就是這個,現在科學手段很發達,你要是懷疑是誰做的,可以想辦法驗證一下dna什么的,基本上就能鎖定對方到底是誰。”
王小六兒說完了,把罐子遞給高小姐,然后微微欠身,“你從家里出來以后,有沒有對外聲張”
“沒有”
高小姐忙搖搖頭,“這個肯定沒有,我趁家里沒人的時候找我的親信做的現在已經復原了,也沒敢對外聲張”
“嗯。”
王小六兒點點頭,“那你做得對,你現在需要想一想,在你出事前后的那段時間里,有誰有機會把這個東西埋在挖出它的地方,照理說,這種事情不是熟人輕易做不出來。”
王小六兒說完了,又指了指那陶罐兒,“我再說一個事情,你第二次流產的時候,不是說在一個廟里么你想一下,當時是什么情形”
“我當時也是過廟門,一抬腿,就覺得肚子疼,一個刺痛,很明顯”
“是不是跟之前一模一樣”
“對對對”
高小姐猛點頭。
王小六兒往前湊了湊,“如果可以的話,你想辦法看看那個廟里是不是也有這玩意兒,如果有,查一下到底是誰做的,到時候你就清楚了。不過,我個人建議你不要明目張膽地來,能做這事兒的人,必定不是什么善茬子,要真是撕破臉了,你未必能討得便宜,甚至有可能折在這事兒上面。”
高小姐聽得毛骨悚然,喉嚨一動,咕嚕一聲,“王醫生,我現在有點兒害怕,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你看,你能不能幫我查查這件事到底怎么一回事兒我給錢,你開個價兒咱們商量一下”
“這活兒我一般不接。”
王小六兒搓搓臉,抬起頭來,“這樣吧,我問你一個事兒,你之前流產的時候去的那個廟,那個廟叫什么”
“叫瓦罐寺,就在江城。”
“瓦罐寺”
王小六兒心里咯噔一下,他抬起頭來,看著高小姐。
高小姐不明白王小六兒為什么這么大的反應,挺納悶兒,“王醫生,你,你怎么了”
“啊,沒事兒,沒事兒。”
王小六兒忙清了一下嗓子,“瓦罐寺啊,瓦罐寺,有個和尚,叫衍空,你知道這個人嗎”
“知道,知道聽說是個得道高僧”
高小姐略微遲疑了一下,“我去過幾次,還見過面呢就是沒什么交往”
王小六兒斜睨著高小姐,有點兒無語,心說這個“衍空”不是專門收人錢替人做黑活兒的惡僧么,怎么到這里又成了高僧了
他不動聲色,想起之前差點兒沒死在這和尚的手里,也不由得恨意上涌,他略微遲疑了一下,直了直身子,“我說一件事,就是一個簡單的猜測,你可以試一試。”
王小六兒擺擺手,示意高小姐過來,然后用手躺在嘴邊對她說,“這個衍空,有點兒問題,而且據我所知,他就是一個會法術的人。”
“你懷疑是衍空大師做的這個事兒”
高小姐嚇得臉色微變,一臉懵,“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這世界上,沒什么事兒是完全不可能的而且,現在你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王小六兒詭秘一笑,“我聽說過一個傳聞,只能做個參考你聽我給你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