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婳說完,跟王小六兒眨眨眼,大步流星地就上樓了。
王小六兒跟在柳婳身后,看著柳婳那婀娜的身形兒,心里頭,真是喜歡極了。
女人啊,環肥燕瘦,各有不同,很難說,什么樣的就是最標準的,但柳婳這樣的女人,絕對當得起“尤物”二字,王小六兒不知道當年野人溝那邊兒那個累死好幾個新婚夫婿的女人當年是什么樣兒的,但是王小六兒見到柳婳之后,他對這個事兒,有點兒信了。
柳婳這是沒結婚,甚至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她要是真的有個男朋友啥的,估摸著,男方的日子也不好過。
不過轉念一想,王小六兒也覺得這沒啥,人都說,一貨必有一主兒,想來,柳婳這樣的女人要真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駕馭的,那,到現在也輪不到他不是。
想到這里,王小六兒笑了笑,他忽然感覺,除卻馮楠不說,其實柳婳也挺好的,馮楠呢,女神是女神,但是私底下,總是端著,其實活得挺累的,想起來,倒不如柳婳這般灑脫。
柳婳,從不遮掩自己的美,也從不故作矜持,她甚至,經常故作輕挑,給人的印象就是那種既那什么又那什么的女人,浪得很,不正經,可誰又能想到,她這樣的女人,在王小六兒之前,頂著那么個名聲那么多年竟然沒有被人染指過
這反差,很大,卻又讓人喜歡得緊。
柳婳,有鬼術在身,要是真比斗法,她未必是王小六兒的對手,但她的修為,也不是白來的,敏感得很,她不回頭,就能感應到王小六兒目光,感覺到王小六兒正在盯著自己呢,柳婳一陣得意,她勾了勾嘴角,挺胸抬頭,咔咔地邁著自信的步伐,推門進了一家店。
店里,兩個人正在等著,一見柳婳進來了,兩個男人趕緊站了起來,都臊眉耷眼地,不敢正視柳婳的眼睛。
其實不只是他們,就連王小六兒都一樣,柳婳的漂亮,是極具侵略性的,那大眼睛瞄著誰,誰都臉紅心跳,手心出汗,王小六兒都頂不住,就更不用說別人了。
“東西帶來了么”
柳婳也不廢話,直接走了過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還翹起了二郎腿。
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是習慣了。
“東西,帶來了。”
一個男人說著,趕緊從桌子底下翻出一個被纏繞著的帆布包兒來,帆布包兒,是長條的,很長,很重,他把包兒拆開來,從里頭抽出一個長長的匣子,放在了桌子上。
柳婳耷拉著眼皮看著,看那匣子,很破舊,上面還一層一層的,貼著不知道是什么來路的符咒,當即忍不住微微皺眉,“就這”
“就這”
男人點點頭,將那盒子往前一推,“這個,是吳爺從古墓中帶出來的,我廢了好大力氣,才搞到手。這個東西,我說不清楚,但是,憑著經驗來說,絕對是個好東西。”
“這什么”
王小六兒忍不住湊上前,看了看。
“是,周王室珍藏的一把佩劍,是那座古墓當中找到的陪葬品。”
“是么,我看看”
王小六兒想伸手,卻不想,男人一把摁住了盒子。
“這個,不能打開”
“不能打開是什么意思”
“我找人看過了。”
男人有點兒尷尬地一咧嘴,“這劍匣上的符咒,是鎮邪的符咒,這把劍,恐怕有點兒說道。”
柳婳聞言,不由得跟王小六兒對視了一眼,緊跟著,柳婳伸出手來,她一伸手,放在那劍匣上,當時就小手一顫,觸電似的趕緊收了回來。
她看看指尖,又看看那劍匣,神色一凝,“這東西,你們是怎么得到的”
“說了,是陪葬品。”
男人說完,眼皮一耷拉,“這把劍,有可能,是天子劍,是周王室的權力的象征。”
“不,這把劍,應該不是。”
王小六兒搖搖頭,“這把劍,殺氣太重,不是禮器,是兇器。”
王小六兒看著那劍匣,然后對柳婳說,“在早年間,很多王朝,都將劍作為權力的象征,因此有了吳王劍,越王劍,秦王劍。但是,但凡是諸侯之劍,多是威道之劍,其中,尤以古劍太阿為最。但這把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王小六兒看看那把劍,然后伸手,輕輕地壓在了柳婳的肩膀上,“這把劍,殺氣太重,要不然,也不會用這種符咒封印。”
柳婳聞言一愣,扭頭看向王小六兒,“你看得出那個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