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兒搖搖頭,“不算。”
“你們不是老混在一起么”
“關系還不錯,朋友而已,我們沒有共同的生意,他們干的那些事兒,我也不了解,所以,我們不算是一條船上的人。”
“老實說,上次你干涉我和金彪的事情,我有點兒不高興。”
女人耷拉著眼皮,“金彪的事兒,又不是你的事兒,你橫插一腳是想干嘛”
“我是為你們兩個都好。”
王小六兒長嘆一聲,“你說你把金彪害得還不夠慘么金彪現在這樣,不都是你自導自演的么再說了,他給你開的條件,也不錯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難不成,你還想把金彪往死里弄啊”
“廢話。”
女人冷哼一聲,“金彪身家十個億都打不住,幾千萬就想把我打發了,哪兒那么容易”
“話不能那么說,你跟金彪在一起,確實不假,可你天天在外面跟別的男人一起打撲克兒,那也是事實,你覺得金彪是泥捏得么你那些事兒,他都知道”
“知道又怎的他能奈何得了我別忘了,我要收拾他,也不是沒辦法”
“你知道啥叫狗急跳墻不”
王小六兒長嘆一聲,“把金彪惹毛了,你也沒什么好果子吃,何苦呢”
“也就是說,你是幫著金彪說話唄”
女人一陣冷笑,“那我就沒什么好跟你說的了”
“我跟你沒法說。”
王小六兒挺無奈地,搖搖頭,一聲長嘆。
跟這種人說話,油鹽不進,說多了也確實是浪費時間。
女人不做聲了,挺生氣,王小六兒也一樣不說話。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
“咱們這是去哪兒”
王小六兒看看四周,覺得四周有些熟悉,忍不住問道。
“我爹生病了,去給我爹看看病。”
女人氣呼呼地說。
“你爹住什么地方這是”
“在鄉下。”
女人說完,一撇嘴,“前面就是,馬上快到了。”
王小六兒點點頭。
果然,在前面一個小樹林里,王小六兒看見了一個獨門獨院兒的房子。
王小六兒背著藥箱,跟女人一起下來,女人在院子里喊了一聲,“爹,我請人過來給你看病了”
女人說完了,也走到了門口兒,她把門打開,開門,示意王小六兒進去。
王小六兒進去一看,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農家院兒,里面是個小炕頭兒,炕頭兒上,躺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