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白勝簪撲哧一笑,然后巧笑嫣然地上下打量著王小六兒,“有時候,我真想殺了你。你不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嗎”
“你舍不得殺我的。”
王小六兒也幽幽地看了白勝簪一眼,“把我殺了,孤單寂寞沒人陪的時候,看你找誰去”
“去一邊兒去”
白勝簪禁不住笑,“別臭美啊你是越來越放肆了,再胡言亂語,揍你”
話說完,白勝簪站了起來,“我洗澡去了。”
她起身,去了浴室,王小六兒則是端著飯碗在一邊兒繼續吃飯。
當天晚上,王小六兒和白勝簪很早就休息了,可能是也有些日子沒在一塊兒了,白勝簪很激動,但她可是要面子的人,繃著小臉兒,也不好表現得太過分,口嫌體正直嘛。
王小六兒一點兒不意外,甚至有點兒想笑,一晚上過去,也是把白勝簪收拾得不要不要的。
白勝簪絕對不好惹,氣場強大,叫人不敢直視,但在王小六兒這里,這個那個的,都不好使。
起初的時候,白勝簪靠著權勢還能壓他一頭,現在基本不用想了,在外人面前王小六兒依然給她留足了面子,但私底下,大白就硬氣不起來了。
用白勝簪自己的話說,王小六兒,就是她克星。
她惱他是真,愛他也是真。
當夜無話,次日天明,兩個人戰斗了大半宿,白勝簪終究是沒忙活過人家,再一次被王小六兒治了個服服帖帖。
說來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她心里不服,但也差不多習慣了,沒辦法,硬實力在那呢,不行就是不行。
兩個人醒來的時候也差不多是中午了,但是都沒著急起來,趁熱乎又嬉鬧了一陣子,等下午兩點多了才起來去洗漱。
王小六兒有點餓了,兩個人收拾收拾,準備一起出去吃個飯,因為酒店本身就是白勝簪名下的產業之一,所以這里的人對兩個人都很恭敬,只是,在她倆出現在餐廳的時候,四周的人還是忍不住朝著白勝簪投來了艷羨的目光,不說別的,就那粉撲撲兒的小臉兒,誰看不出來是怎么一回事兒。
白勝簪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但也沒怎么避諱,畢竟她跟王小六兒之間的事情,基本上也處于半公開狀態了。
雖然兩個人還沒確定關系,但怎么說呢,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只要你情我愿,也就沒什么好廢話的。
這里的經理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人,顏值堪比女星,白勝簪手底下的人,漂亮女人特別多,老實說,這個女人的顏值是相當能打的,三十多歲的樣子,精明干練,只是王小六兒略微瞄了她一眼,也沒多看,毫無興趣的樣子。
美女固然是美女,但美女王小六兒見多了,就現如今來說,不管是認識的,不認識的,只要能見過面,說出名字的漂亮女人里,要論顏值,真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跟白勝簪相提并論。
就連王小六兒家那個小妮子,還有驚才絕艷的米姑娘都比不了,就更不用說別人了。
白勝簪的好看,是那種很有侵略性的,人長得漂亮,身材也極火辣,大高個兒,大長腿,真要形容,那基本上就只能用美艷絕倫這個詞兒,這么說吧,哪個男的見了,都迷糊。
她天生高貴,冷艷得很,一般人見了,其實也虛,更何況她實力不俗。
那些厲害的術士,因為能耐大,基本上氣場都很強,可能看起來貌不驚人,但那種無意間給人的壓迫感,也時份額明顯,白勝簪就是這樣。
她就像是一條美麗無比的毒蛇,好看是極好看,但看起來,也特別危險。
當然了,對絕大多數人是如此,對王小六兒來說,就不一樣了。
兩個吃飯的時候,經理親自在一邊小心伺候著,生怕得罪了她,白勝簪也不在意,目中無人地一個又一個接著電話,能看得出來,她挺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