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桌,吃起了飯,顏道尋問起孫子,今天相親相的怎么樣了。
顏良把今天的事情和爺爺解釋了一下。
“嘖,這孩子是同學就正兒八經的問唄,怎么還借著相親的名頭呢”老爺子對郭慕妮有點不滿。
顏良沒有多話,這話頭要是接了,指不定自家爺爺在相親這上能發揮出多少話頭呢,所以他低眉順眼的大口招呼著自己手中的春餅。
吃完晚飯,顏良幫著把碗刷了桌子也收拾了,這才帶著小黑回家。
小黑就是今天買的小黑狗了,至于家里那一只大黑狗,現在依舊是叫狗子,動物起名字這事兒,顏良不怎么上心,別說顏良了村里人也不怎么上心,黑狗一般叫小黑。灰狗就叫小灰,花狗自然就是小花,總之村里的狗重名的不少。
船兒靠到了碼頭,顏良哼著小曲手中叉著小黑,回到了屋里。
狗子看到顏良回來了,張口問道:“你那些面目可憎的朋友們走了?”
“走了!”顏良坐了下來,把小黑給放到地上。
初來乍道的小黑對于陌生的環境有點害怕,被顏良一放到地上就開始嗯哼嗯哼的叫著,四條小腿兒打著哆嗦,然后就這么晃晃悠悠的往墻角去,看樣子是準備到墻角藏起來。
對于小黑的反應,顏良并沒有覺得奇怪,這是小狗到新地方的正常反應,別說小狗了就說人到了一個新環境都會有一個適應過程,更何況是剛斷奶的小奶狗,
“怎么弄了一只小黑狗回來?”狗子望著小黑狗顫悠悠的往墻角那邊挪,于是問起顏良。
顏良回道:“不養一只小黑狗,難不成你來看家護院?”
狗子很不屑的回道:“聽起來這話好像你有千把萬似的,就你這樣窮的就剩下來張臉皮了,還要狗來看家護院,怎么?哪家小偷家里缺大門還是缺水舀子,要來你家偷?”
顏良正準備說點什么懟回去,突然間看到門口一道小影子過來了,低頭一看發現是哈哈這個家伙回來了。
“我了個去,你小子到是神出鬼沒的,剛才還在我奶家,現在我才回來沒多久居然你也回來了”顏良望著哈哈奇怪的說道。
哈哈嗷嗷的叫了兩聲,然后甩著四條小腿向著小黑狗奔了過去。
此刻的小黑已經躺到了墻角,確切的說是躲到了鋼架子角,整個身體打成了一個卷兒,只有屁股沖著外面,因為是黑色的,如果不是看著它鉆到那里,根本就不知道那邊還卷著一條小狗。
顏良也沒有把小黑給拎出來,反正它樂意在那里呆著就呆著唄,也知群等小黑呆兩天熟悉了環境之后,這小東西一準就不會往墻角蹲了。
哈哈似乎很想和小黑交朋友,樂滋滋的湊了過去,不停在往小黑的身上擠,也不知道是小黑長著毛比它暖和還是怎么滴。
晚飯已經吃過了,至于狗子有沒有吃那就不是顏良關心的范圍了,他去溫室轉了一圈,看看自己的小魚苗子,然后看看蔬菜,沒什么問題回到自己的床上刷了一會兒手機,然后睡自己的大頭覺。
晚上九點多鐘睡著,早上五點鐘的時候顏良便醒了,洗漱一番,看看溫室里魚與菜的情況,魚兒是看不出來長了多少,但是小菜秧子明顯能感覺到長勢,尤其是小黃瓜西紅柿這類的,長勢那叫一個喜人。
在溫室里轉了一圈出來,顏良拿出了工具繼續做高架床,因為關羽和劉誠的打岔,所以床的進度有點脫離顏良的掌控,不過好在這也不是什么新鮮玩藝,和高科技也粘不上邊,無非就是鑿個孔開個洞,然后卯榫起來,強度要是不夠的話再加上個銷子就是了。
作為一個新手木匠,顏良對于床的理解就倆字: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