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內寒氣過重,吃些藥,調理一下,應該就能得到改善。”
劉海柱將手收了回來,對喬梓桐說著。
以脈相來看,喬梓桐的身體并無大礙,吃上幾副藥就會轉好。
“哎!”
見此,喬梓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神中有無奈和無助。
果然,自己的怪病還是無法得到醫治。
就算自己身為一家大醫院的總裁又如何?就算自己有再多的錢又如何?
為了自己的怪病,從小到大喬梓桐已經記不清楚,跑了多少家醫院,看過多少名醫了。
前不久,喬梓桐聽朋友介紹,說東泰藥方有位劉名醫,專治疑難雜癥。
可到頭來,自己的怪病終究還是無法得到醫治。
“這是診金,多謝您了!”
喬梓桐有些無奈的說著,又拿出一沓錢放在桌子上。
“只是寒氣過重而已,根本用不了這么多錢。”
劉海柱說著,只拿出三張收起來,其余的又遞給喬梓桐。
“拿出去的錢,我從來沒有收回過。”
說著,喬梓桐起身就要離開,就連驅寒的藥都不抓了。
要這些藥有什么用呢?驅寒的藥已經吃了無數,可到頭來壓制自己怪病的作用都沒有。
因此,這些藥對于喬梓桐來說,服不服用,都毫無區別。
“等等!”
就在這時,蘇燦的聲音突然響起。
下意識回頭看去,見來人正是蘇燦,喬梓桐不禁驚道:“竟然是你?”
“是我,沒錯!是不是突然感覺到青州市好小,竟然又遇見我這個大帥哥了?”
蘇燦微笑著說道,并且目光還是不是的瞄向那里。
見到蘇燦用熾熱的目光盯著自己,喬梓桐不以為意。
畢竟這種目光喬梓桐見得多了,因此干脆就無視了。
“是很小,不過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著,喬梓桐再次轉身,就要離開。
好不容易再次見到喬梓桐,蘇燦怎會讓她輕易離開呢?
“我說你真有病,而且病得還不輕!”
蘇燦連忙說著。
不過蘇燦的意思可不是字面意思,而是指的喬梓桐體內寒病。
這女人怎么這樣?再次見到自己,連個謝字都不說,匆忙的就要離開。
“你說什么?”喬梓桐面色頓時變得更加冰冷。
從小到大,喬梓桐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有病,就好像對這兩個字非常抵觸似的,每次聽到,都會壓不住心中怒火。
“你可別誤會,我并非是在罵你,而是你的身體確實患有一種奇怪的寒癥,并非寒氣過甚。”
發現喬梓桐誤會,蘇燦連忙擺了擺手,解釋著。
聽到‘寒癥’這兩個字,喬梓桐渾身一震,她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直直的盯著算,道:“你能看出來我的寒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