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行?我倒是要看看,師傅新收的這個徒弟有幾斤幾兩,也讓他長點記性,省的出去以后給師傅丟人。”
蘇燦的賭注可是三十萬啊,路屹銘怎么可能輕易放棄呢?
頓時對劉忻晨拒絕道。
原來,一直路屹銘都誤會蘇燦了,竟將蘇燦誤認為是劉海柱新手的徒弟。
劉忻晨也懶得和路屹銘解釋,既然人家都鐵了心,自己在說什么,就好像是替蘇燦說話似的。
“這怎么還不來病人啊,再等下去天都黑了,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刑桂男懶散的坐在椅子上,無聊的說著。
眼看都快一個時辰過去了,可東泰藥房卻一個病人也沒有。
“不如我看算了吧,等明天白天再比試,這都快晚上七點鐘了,也不會有病人來了。”
劉忻晨無精打采的說道。
已經這么晚了,就算有病人到醫院都需要到急診呢,更何況是東泰藥房了。
“大夫在嗎?劉大夫,我老公快不行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個焦急的聲音。
“終于有人來了?”
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同時向門外走去。
來人是一個婦女,背上還背著一名臉色發紫的中年男子。
此人應該是附近商鋪的老板,不然也不會匆忙的背著個人來這里。
“怎么了?”
路屹銘連忙上去查看狀況,并將其抱到東泰藥房內。
“我也不知道,我們正打算將店里收拾一下,準備休息,可我老公卻突然倒在地上。”
婦女急忙對路屹銘講述一下情況。
“劉大夫不在家嗎?”
這時,婦女突然發現只有幾名年輕的醫生在,難免有些擔心。
這些年輕人醫術再怎么高,也絕對不如劉海柱,而自己丈夫又是突發情況,一時間婦女不知該如何是好。
“放心吧,雖然我師父不在家,但我也沒問題。”
路屹銘信誓旦旦的對婦女說著,同時手也放在中年男子手腕上。
沒過多久,路屹銘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表情越來越嚴肅。
“怎么了?我老公是怎么了?”
見到路屹銘臉色突變,婦女更是急的口快哭出來了。
自己一家還都靠老公扛著呢,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讓她一名婦女如何活下去。
“急性心力衰竭,就算當時送到醫院,恐怕也來不及了。”
路屹銘面色沉重的說著。
這種突發性疾病,如果不能及時送到醫院,那么只有死路一條。
路屹銘并不是胡說,以目前中年男子情況來看,恐怕還沒等到醫院,就已經咽氣了。
“那怎么辦?那我老公怎么辦?”
婦女聽到后,更是想瘋子一樣,拼命地抓著路屹銘。
“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路屹銘無奈的說道。
醫者父母心,路屹銘也很想救他,但卻是無能為力。
“我就說,你們這些年輕醫生什么也不是,要是劉大夫在,一定能救我老公。”
婦女撕心裂肺的嘶吼著,頭發早已蓬亂不堪。
“就算我師父在,也絕對無能為力。”
路屹銘解釋著,可目前婦女的狀況,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