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蘇燦教訓了一頓范威,但至少沒有傷到他的性命。
如果范威真有一天惹了不該惹的人,恐怕性命都難保住。
以在場所有人對范威的了解,都清楚的知道,他做事一向囂張跋扈,這種性格早已養成,如果沒人讓他長點記性的話,幾乎是很難收斂住的。
就連范偉雄這種見識多廣的人,此時也不得不感嘆蘇燦嘴上功夫了得。
竟然能將這件事情講的如此有道理,蘇燦也真是沒誰了。
“我聽明白你的意思了,看樣子我還真的好好感謝你一下,既然這樣的話,為了表達我范家對你的感激之情,還請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范偉雄沉著臉,并對蘇燦說道。
只要帶蘇燦離開林家,范偉雄就不相信蘇燦還敢嘴硬,到時候還不任自己處置?
“如果真想感激的話,也用著那么麻煩,現在把范威欠我的四百萬給我就行了。”
蘇燦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就這樣跟著范偉雄離開。
四百萬對范偉雄來說算不上什么,但他怎么可能甘心將這筆錢給蘇燦呢?
真是如此的話,范偉雄都要罵自己一聲‘土鱉’了。
“四百萬對你來說也許是個天文數字,但對我范家而言卻算不了什么,所以還是請你跟我走一趟吧。”
范偉雄輕描淡寫的說道,不過蘇燦早已看出來他的目的。
“借據我在我手里,難道范家家住還想耍無賴不成?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自己看看。”蘇燦說著,又在兜里拿出一張范威親手寫的借據。
“借據我就不用看了,這筆錢雖然不多,但你也別想在我手里將這筆錢要走,廢話你也說了不少,現在是不是應該和我們走了?”
范偉雄有些不耐煩的對蘇燦說道。
費了那么多的口舌,范偉雄的最終目的只是想將蘇燦帶走。
“看樣子,范家住也想耍賴了?也行,反正這筆錢我早晚都能要回來,大不了有時間再去找范威要就是了,只是到時候范威身上會不會少‘零件’我就不能保證了。實在不行,我就按照借據上寫的,到范家任何一個場所隨意消費就是了。”蘇燦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這筆錢能要回來就要,要不回來的話,蘇燦倒也無所謂。
聽到蘇燦這番話,范偉雄的肺簡直都要被蘇燦給氣炸了,什么叫做‘到范家任何一個場所隨意消費’?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別說是四百萬了,就算是四千萬也不夠蘇燦消費的啊?
但范偉雄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因為自打蘇燦進門以來,范偉雄就有一種看不透他的感覺。
身為范家的家主,范偉雄什么樣的人物沒有見過,什么地位的人物沒有見過?
察言觀色對于他來說都是基本操作。
即便是第一次見面的人,不過一眼就能將這個人看透,但范偉雄也能看出來大概。
可是眼前這位年輕人,見到他第一眼的時候,范偉雄還認為只是個土里土氣的鄉巴佬,可自己觀察以后,卻又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特別是在蘇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霸道之氣,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
再加上他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度,說他背后沒有任何背景范偉雄都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