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勾結邪教的罪名柳昌仁心里清楚得很。
不僅青鸞宗太上長老夢婉清在場呢,就連尤火宗的太上長老和宗主也在。
這么多高手面前說謊,和自殺有什么分別?
只是個普通蘇氏一脈族人也就算了,宗門也不會太過追究。
可他偏偏和族長蘇姬有關系,這事要是追查起來他就慘了。
蘇姬遠在青丘山,沒有事情的話絕對不會大老遠跑來找他,既然找他肯定有目的,指不定二人在密謀著什么。
實際上也正是如此,他們共同的目的就是蘇燦,能殺了他最好。
可是現在他們密謀的事情眼看著就要暴露了,實在讓柳昌仁頭痛。
魏長老魏子金這時候也站了出來,“柳長老,如果事情真是如此,你隱瞞也沒有任何作用,說出來各大宗門還有可能對你從輕發落,是不是蘇姬主動找得你,你們到底什么目的,是不是想做對不起某個宗門的事兒?”
一連串問題問得柳昌仁頭大,這個大一個鍋他可不敢背。
“我柳昌仁這輩子都沒做過對不起任何宗門的事情,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那種事情,既然在場各大宗門都不相信我,那我就把蘇姬帶過來當面對質好了。”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準備離開,他必須先回尤火宗,將蘇姬那個女人宰了才行,不然事情一定會暴露。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更何況他和蘇姬還不是夫妻。
這時候他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要是蘇姬不死,死的人就是他了。
如果動起手來蘇燦根本不是柳昌仁的對手,可他根本就沒有動手的必要,簡單幾句話就給柳昌仁嚇得差點尿褲子。
眼前一幕丁元凱都看在眼里,他這次回青鸞宗就是為了寶物而來,沒想到蘇燦竟然也在。
而且他還真的拜入夢婉清門下了,這對他來說可不是好事。
他父親丁振是青鸞宗宗主,可實際上只不過就是個傀儡罷了,在林婉清面前一點地位都沒有。
正想著辦法呢,丁元凱忽然發現蘇燦正看著他。
他的眼神邪乎得很,丁元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么多名門正派的高手在場呢,他絕對不能讓他修煉邪法的事情暴露,否則他下場一定比柳昌仁還慘。
不行,必須想個辦法才行,一旦暴露邪法連他父親都包不住他。
蘇燦就要對丁元凱再次出手,段如玉猛地給丁元凱打眼色。
丁元凱頓時明白,當著所有人面跪在蘇燦面前,而且還猛地抽自己耳光,“蘇長老我錯了,我真的認識到錯誤了,之前都是我的錯,我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找蘇長老麻煩,看在都是同門的份上,蘇長老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招惹您了!”
他樣子可憐極了,就好像蘇燦欺負了他似的。
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蘇燦還不清楚嗎?
這家伙就是想暫時自保,然后得到寶物再說,他對蘇燦恨之入骨,早已達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不然他也不會修煉邪法來對付蘇燦。
堂堂青鸞宗的少宗主,放棄本門絕學不說,還修煉了一身邪法,可見他對蘇燦的怨恨有多深。
可蘇燦剛想對他動手,卻見到夢婉清的目光投過來。
夢婉清之前就對他說過,身為上位者一定要有上位者心態才行,絕對不能因為小事而誤了大事。
殺了仇家一時痛快,可帶來的結果卻指不定是什么樣呢。
特別是他以后還要掌管青鸞宗大權,當然要在所有弟子面前留個好印象才行。
蘇燦可以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可是卻不敢違抗師父命令。
他拍了拍手,“我想各位都誤會了,我就是想和少宗主切磋一下而已,前幾天我們在山下城市就見過,當時我們二人切磋沒分出來勝負,是我好勝心太強了。”
蘇燦故作大度地說著,就好像和丁元凱沒有一點仇怨似的。
“謝謝,多謝蘇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