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州一本正經的說道：“以你的年紀，能有如此修為，背后必然有個十分可怕的師傅。”
吳白微微頷首，牧九州有這個想法很正常。
“沒錯，救我的就是我師傅。”
牧九州神色一凜，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吳白，請問尊師是哪位世外高人？”
吳白沉吟了一下，笑道：“師父的名諱我不便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是天下第一高手，人中之皇，號稱人皇。”
人皇？
牧九州震驚，光是這個稱號都讓他覺得氣勢懾人。
“吳白，請問你師父可是神階強者？”
吳白微微頷首。
誰知，牧九州臉色驟變，“世間真有神階？”
吳白一臉懵逼，突然想到牧九州那晚說過，神階只是傳說。
“當然有神階，我師父就是。”
牧九州滿臉震撼，像是受到了打擊，喃喃自語：“本以為只是傳說，沒想到真的有神階，原來只是我天賦不行。”
“老牧，你這就凡爾賽了。你要說自己天賦不行，那整個武道界不都是白癡了嗎？”
吳白頓了頓，狐疑道：“我本來以為你也是神階強者，沒想到不是。”
“神階？”牧九州苦笑，“談何容易？我卡在天階上品十年了，準確說來我現在的修為已經超越了天階上品，可始終無法突破到神階境。”
“本來以為神階境只是傳說，沒想到這世間竟然真的有神階境的前輩，倒是我孤陋寡聞了。”
吳白一怔，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老牧，該不會南刀北劍，東拳西腿，沒有一人突破到神階境吧？”
牧九州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他們都跟我一樣，始終無法突破到神階境。”
“我們各自都嘗試過無數種辦法，但沒有一人成功。以至于讓我們產生神階只是傳說，天階上品便是人類的天花板的想法。”
“吳白，能幫我引薦一下尊師嗎？”
吳白怔了怔，他都沒辦法隨便見到敖皇，怎么引薦？
“我師父云游四海，居無定所，只有他來找我，我根本找不到他。不過，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給你引薦的。”
吳白隨便扯了個謊。
牧九州滿臉感激，“謝謝！”
“老牧，你怎么變得矯情起來了。”
牧九州苦笑，“你不知道卡在我如今的境界有多難受，無論你如何努力都看不到希望，人沒崩潰都是好的。”
“我一直有種感覺，冥冥之中好似有一股力量，在限制我們踏足更高的境界。”
吳白心里一驚，道：“老牧，你的意思是，在你的認知里，從來沒有人能突破到神階境？”
牧九州道：“最起碼在不知道尊師的情況下，我從未聽說過神階境強者。”
吳白有些懵，為什么會這樣？
看來這個問題的答案，只能問敖皇了。
吳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別多想了！反正大家都沒突破到神階境，你現在的修為就是人類的天花板，成圣做祖不爽嗎？”
牧九州嫌棄地撣了撣被吳白拍過的地方，“如果你是這個想法，只能證明你是扶不起的阿斗。”
說完，瀟灑轉身，飄然而去。
吳白：“……”
“你大爺的，我在安慰你，你竟然諷刺我，不識好歹。”
這個老牧，真不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