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盛云停住腳,轉頭問道“四叔,我就問問你,一個人從記事的時候起他想裝成另外一個人,能一裝就裝二十幾年么”“裝不了,好萊塢也不找不出這樣的演員來,演的終歸還是人,演不到人的心里去”四叔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道“再能演的人,能把一個角色刻畫的入木三分但那也只是表面,想要真正的入戲也能辦得
到,但畢竟只是一個學字,人的內心怎么演看不見摸不到的東西”
司徒盛云笑著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你要是去奧斯卡當評委,影帝估計每屆都得黃,你理解的太深刻了”
下午一點,向缺等在希爾頓酒店門外的奔馳車里,片刻之后司徒孜清的座駕開了過來。
車窗搖下,露著一張帶著蛤蟆鏡的精致小臉。
“過來,上我車”
向缺無語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大姐,咱能別折騰了么我怕你半路再給我攆下來,路上車多女司機更多”
“過來,上我車”司徒孜清又重復了一句。
“哎不是,你想和我套近乎得一點一點來啊,進展能別這么快么我跟你說,飯都是一口一口吃的,步子不能邁的太大,這樣比較容易扯到褲襠,扯著蛋”
“你要是不上來,我直接讓司機開車撞你,交通肇事不跑就不算犯法”
向缺無奈,推開車門坐到司徒孜清的車上,“咣當”關好車門后車子開了出去。
“昨天晚上你在哪”
向缺皺了皺鼻子,淡定的說道“嫖了個娼你也管”
“你去過我的房間,對吧”司徒孜清隨即指了指向缺的腳,說道“在我床邊有兩個腳印,腳型和你非常相似尺碼也一樣,你把腳底抬起來我看看,在我身邊也就你穿個布鞋”
向缺笑了,說道“哎,要我說你跟福爾摩斯做個親子鑒定去吧”
“是還不是”司徒孜清再次追問道。
“是,去了”向缺點頭,一點都不遲疑的就說道“早上你摔倒之后,你父親就把我給叫了過去,看看你到底出了什么狀況,你躺在床上,那我自然就得站在床下檢查了,難不成我得跟你并排躺著啊”
司徒孜清摘下墨鏡,盯盯的看著他說道“你一個裝神弄鬼的神棍也懂的給人檢查不知道你什么花言巧語蒙騙了我爸和四叔,在我這你認為你說什么我能信”
“呵呵,不信我那你就是不信你爸了,對不”
“你們肯定有事瞞著我,從我回國之后開始,你們這些人就沒一個正常的”司徒孜清轉著手里的墨鏡,看著車窗外面說道“能別讓我蒙在鼓勵么”“不能,你就一切照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