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說完大踏步的就走了出去,冷饒的神情有點僵硬,冷母鼻子里哼了哼,說道“一個東北農村出來的土包子,上哪談三十年之后去”
冷饒忽然感嘆道“確實,話不能說的太滿,事也不能做的太過了”
車隊接了新娘之后,開始朝著酒店開了過去。
車里,陳夏靠在向缺的身上,說道“我爸已經到成都了,剛下飛機,正從機場往這邊趕呢”
向缺眨了眨機智的小眼,賤嗖嗖的說道“這么麻煩我老丈人,合適么”
很明顯,陳夏所說的陳三金來這邊公干那純粹是隨口那么一說的,最近幾年陳三金只抓寶新系的大方向,而一些生意上的事他基本都不參與了。
陳三金來成都,就是被陳夏一個電話給叫過來撐門面的。
“你要感覺過意不去,娶我那天我也想讓你像剛才那樣抱著我一路從家走出來”
向缺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能抱你一輩子”
車隊一個小時之后抵達酒店,一行人開始朝著酒店的婚宴大廳走去,而等新郎和新娘還有杜家的親朋好友到了之后,冷家的人也沒來。
冷若清咬著牙,一臉憤恨,但卻別無他法。
向缺和李啟明還有高建軍站在大廳外面抽著煙,這場婚禮預定的時間晚了能有半個小時之后,冷家的人才從電梯里出來,并且走的還不慌不忙的。
高建軍皺著眉頭說道“冷饒做了一輩子的生意都挺精的,怎么在兒女結婚的這件事上犯了糊涂了,這點眼界都沒有”李啟明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別說他了,港島那位李超人,在對待兒子的婚事上不也是犯了同樣的毛病么,孩子都有了就說啥都不讓人家過門,這種事跟人的格局和眼界沒關系,純粹就是父母之心在作
祟”
高建軍撇嘴說道“真不知道過會,他們冷家的臉往哪放”
這時,冷饒一家人走到宴會廳門口和高建軍寒暄了幾句,他們后面的電梯門忽然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行人,為首的一個背著手抬著腦袋,年齡四十來歲左右,一臉的崢嶸歲月。
“唰”好幾道目光都望了過去,因為這人身上的氣勢太強橫了。
“他怎么來了”高建軍低聲嘀咕道。
冷饒更是吃驚不已,等對方走過來之后他都沒啥反應。
林江徑直走到向缺身前,笑呵呵的說道“老弟我沒來晚吧小杜同志的婚禮開始沒有”
向缺呲牙笑道“正好,趕上吃飯的點了”
“那一會喝點唄”林江跟向缺打了兩聲招呼之后,這才轉頭看著高建軍和冷饒他們說道“小朋友結婚,我來了不算唐突吧”
冷饒一時間有點呆愣了,論名聲他沒有林江響,論產業他也沒對方大,他倒是跟林江見過幾次但卻沒什么接觸,擺明了對方不是奔著他來的。林江是四川的袍哥他在成都的地位,就像是杜月笙在上海灘的地位一樣,冷饒和這號人根本就是得仰頭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