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槍響,鮮血迸濺了男子一臉。
他用沾滿鮮血的手,把槍遞還給肖宇浩,表情平靜,就跟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還有什么?”
“你叫什么?”
“我叫鄭清泉!”
肖宇浩一字一句,沒有任何隱瞞。
“咱們公司,干的基本上就是這些事兒,要么你做掉他,要么他做掉你。”
“公司有關于受傷或者死亡這方面的詳細補貼!”
“人若是沒了,可以補貼給家人,朋友,或者指定人。能干嗎?”
“能干,給口飯吃,什么都能干!”
肖宇浩順勢拿出一摞錢,扔給他。
“去買幾身干凈衣服,洗個澡,刮刮胡子理理發,明天開始去公司報道!”
“謝謝老板!”
鄭清泉轉身就走。
就剛剛他這一套,來面試的人就嚇跑了一大半兒,剩下的人表情也都非常嚴肅。
關于這種情況,肖宇浩早就在預料之中,他也不著急。
“下一位!”
白天的大塊頭走了出來,他滿臉橫肉,坑坑洼洼,長得極兇,瞅著肖宇浩。
“俺不會用槍,因為一直沒有用的機會,但是俺什么都敢做。”
“敢打,敢拼,敢下手!”
肖宇浩看了眼貨車。
男子二話不說,轉身就走,從火車上,一手拽下來一個死囚,扔到肖宇浩面前。
男子按住一個人的腦袋,都不用武器,碩大的拳頭就開始往下招呼。
“咣,咣~”兩拳,連帶著“咯吱~咯吱~”的聲響。
地上的死囚瞬間開始抽搐,大塊頭才不管那些,重拳持續不斷地揮舞。
死囚半邊臉都已經塌陷了,男子又把拳頭對準了死囚的身上。
“咣,咣,咣~”每一拳都勢大力沉,伴隨著骨骼斷裂的聲音,極其殘忍。
地上的死囚沒過多久,就一動不動了,男子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生生扭斷死囚的手腕,胳膊,脖頸,熟練認真地敲斷他每一根骨頭。
最后生生地把死囚擰成一個球兒,沖著地上“咣,咣~”的招呼。
收拾完了第一個,又看向第二個。
正在他要動手的時候,一把手槍,一個彈匣,幾發子彈扔到了他的面前。
肖宇浩當著他的面,子彈上膛,打開保險,扣動扳機。
“嘣,嘣,嘣!”一番演示。
大塊頭拿起手槍,對準了地上的男子,毫不猶豫就是一梭子。
他盯著手槍,很是喜愛“嘿嘿”一笑“這玩意不錯啊。”
“你叫什么?”
“大熊。”
“我說的是名字。”
“俺沒名字。連爹媽是誰都不知道。從小他們就叫我大熊。”
“咱們公司,干的基本上就是這些事兒,要么你做掉他,要么他做掉你。”
“公司有關于受傷或者死亡這方面的詳細補貼!”
“人若是沒了,可以補貼給家人,朋友,或者指定人。能干嗎?”
“不能干的話剛剛就跑了。”
大熊擦了擦自己的鼻涕。
“能干,只要給口吃的,啥都能干!”
肖宇浩順勢扔給了大熊一摞錢……
——————
深夜時分。
光輝城。
夏濤的家中,他正在看電視,
門鈴響起,夏濤按下開關。
肖宇浩帶著鄭清泉和大熊進來了。
“我的東西呢。”
夏濤拎起一個旅行包,扔到了肖宇浩的面前。
“丁零桄榔~”的聲響。
打開旅行包,里面清一色的武器裝備,手槍,半自動步槍,沖鋒槍,五連發,防彈衣,手雷,應有盡有。
“這些都是你要的樣貨,你看看行不行!”
肖宇浩熟練麻利地一頓鼓搗,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就按照這個標準來,一樣先給我來一百套!”
“你要干嘛啊?搶銀行啊,要那么多?”
“這不使得一切重新開始嗎?沒有家伙,怎么做事情啊?”
“那還用得著這么多家伙啊?”
夏濤有些好奇。
“李輝他們最近可嚴打呢,你悠著點,別給人找麻煩!”
“我這就是單純防身。能找什么麻煩啊,這不是一切都得重新開始嗎。”
肖宇浩“呵呵”地笑了起來……
回到家,都已經到了凌晨時分。
肖宇浩把車停在車庫。
烏直剛要下車。
被肖宇浩一把按住了脖頸,放到了自己的方向盤下。
烏直在這方面,絕對懂事。
肖宇浩滿臉享受的表情。
一陣激情無限。
肖宇浩搖晃著個腦袋,光著膀子,吊兒郎當地進入家中
馬小天坐在房間已經等候多時了。
“阿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