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您利用私人關系,找人化驗一下,然后把化驗單和結果直接給我。需要多少費用都沒問題。”路鳴道。
“這話讓你說的,這么大的事情,我若是答應了,錢還值得一提嗎?”燕小徽瞪他一眼道。
路鳴連忙賠笑,不敢說什么。
這也是位大小姐啊,都是惹不起的主兒,言多必失。
燕小徽領著路鳴來到化驗室,她先敲門,然后出來一個女孩子。
路鳴恰好認識,這位圓臉的漂亮女化驗員正是上次把他晾在門外的那位,如果不是恰好碰到燕小徽,他可能會傻乎乎地等上一下午。
“怎么又是你啊?”那位女化驗員認出路鳴。
“呃,是我。”路鳴訕笑道。
“小徽,他是你什么人啊,你這么幫他。”
“他是我男朋友啊,剛處沒幾個月。”燕小徽大大方方道。
“小徽,別怪我直言,這個人油嘴滑舌的,我看像是專門騙女孩子的那種人。你可千萬別上當啊。”圓臉美女化驗員直言道。
燕小徽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知道,他就是個騙子,可是呢我就怕他不騙我。”說完,還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路鳴。
路鳴一臉的迷瞪,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自己什么時候成騙子了?什么時候騙過女孩子了?
在誰是騙子的問題上,女人栽贓男人,不僅面不改色,而且義正詞嚴!
燕小徽說自己是她男朋友,這不是要拉著自己一起跳黃浦江嗎?
他倒是不怕這話傳到袁明珠那里,明珠對他有一種迷之自信,認為路鳴就是他的,誰也搶奪不走。
可是萬一傳開了,漕幫老大未必會信,那麻煩可就大了。
雖說他在上海有盛有德這張保命王牌,但是麻煩上身的日子誰愿意過呢。
“完了,完了,小徽,你中毒太深了,已經沒救了。”圓臉美女化驗員連聲嘆息道。
“你還真信了,都是逗你玩的,不過真有人中毒了,不是我,所以請你私下里給化驗一下,幫個忙。”燕小徽哈哈大笑道。
路鳴趕緊走開了,再待下去,還不知道燕小徽會怎么作弄他呢。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面對惹不起的人,就一個字:躲。
他回到一樓急救室,張子揚依然站在走廊里,此時走廊里的警察比醫生和護士還多,其他病人早就嚇跑了。
“怎么樣?”路鳴努嘴問問里面的情況。
“醫生說,好在送來得及時,性命暫時是保住了,但是有個大問題,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醒過來。”
“什么意思?”路鳴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就是說他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張子揚嘆息道。
“植物人?”路鳴也皺起眉毛。
如果賀謹成了植物人,那就等于兇手殺人滅口的計劃得逞了,而他們這些天的所有努力付之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