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穿,我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怕什么!有種的,你們今天就打死我。打死我,我也不知道。”鄭春月索性耍起了無賴。
“你別看,惡心死了。”杜鵑急忙抓住路鳴的肩膀,害怕他回頭看見這一幕。
“惡心什么?誰的身體都是父母生養的,誰都不比誰高貴到哪兒去。路少爺,姐姐今天給你開開葷。”鄭春月爽朗地笑道。
采蓮和杜鵑也沒轍了。
雖然她們都是做這一行的,但是從小受的培訓是要講究矜持儀表,行走坐臥言行舉止都要按照真正的名媛標準。
所以采蓮和杜鵑有些被嚇著了,沒想到有人會如此不顧羞恥,如此潑辣。
“鄭春月,你現在心里已經慌到極點了吧?你是故意用這種極端方式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慌,你究竟在恐慌什么?”路鳴拿出一條手帕,然后把雙眼蒙住,這才回頭問道。
“你不敢說出是誰讓你塞的那封信,是因為那個人跟你關系很密切吧,你寧可不要臉面,也要保住這個人,是吧?”他繼續說道。
鄭春月仿佛一下子被擊中了要害,她喃喃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說完,她默默轉身,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雖然面對的是蒙住雙眼的路鳴,還有兩個女性,但是裸露著身子站在他人面前還是讓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春月,咱們姐妹平日里雖然來往不多,可是感情也算不錯吧,前年年關你被人逼債,是誰拿出五百塊錢幫你渡過難關的?忘了嗎?”采蓮這時也清醒了,知道一味暴力解決不了問題,而且他們也沒法使出真正的暴力手段。
鄭春月咬著牙不做聲。
路鳴不便此刻參與進去,女人的事情還是讓她們自己解決。
采蓮想著怎么軟化鄭春月。
杜鵑在回味剛才的那個吻。
每人各有心思,無法傳遞。
“春月,這件事關系到我男人的安危,他現在被人綁了,不知道在受什么樣的苦,我們沒法找到他,可是如果你把讓你塞給我信的那個人說出來,也許就能找到我的男人,這樣吧,你就算幫我的忙,隨你開出什么樣的條件我都答應。”采蓮哀求道。
“那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啊。”鄭春月說道。
“絕對不會反悔。”采蓮也豁出去了,只要能救回張子揚,她準備付出任何代價。
“那好,不過這個條件得路少爺兌現。不知路少爺能不能有這么大的決心。”鄭春月嘲諷道。
“可以,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路鳴堅定地說道。
“好,你先過來親我一口,要真心實意的,跟你剛才親那個小妮子一樣,然后答應今晚留下來陪我,我就告訴你們。”鄭春月冷笑道。
“不行!”
采蓮和杜鵑同聲回絕道。
“怎么樣,那就別怪我不說了,我就告訴你們吧,你們今天就算把我撕成碎片,把我剁成肉泥,我也只有三個字:不知道。”
鄭春月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