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輕點,腰、我的腰。”張子揚痛呼一聲。
“揍他,我們為了他差點沒急出病來,他可倒好,躲在這里天天喝酒,是不是還有美人陪著啊。”采蓮此時也出來了,眼睛紅紅的,不知是哭的還是氣的。
“不是我故意躲著的,這件事有些復雜,咱們慢慢說。”張子揚見到采蓮和路鳴后,心情激蕩,酒也醒了大半了。
“現在跟我們回去,既然你沒事,前面的事咱們就不追究了。”路鳴嘆氣道。
“不行,我現在不能跟你們回去。”張子揚起身拍了拍屁股道。
“為啥?真舍不得離開這個安樂窩了?”采蓮怒了,柳眉倒豎。
“不是,他們還有一個大行動,我得配合一下,我已經答應了,不能說話不算數啊。”張子揚急道。
“我不管什么行動不行動的,跟我們沒關系,跟你也沒關系。你現在跟我們回去。”路鳴冷著臉道。
他已經有些猜測到張子揚所說的行動,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參與進去,他自己的麻煩夠多的了。
“張探長,你還是跟你的兄弟和女人回去吧,計劃已經有變了,原來的計劃行不通了。”安恭根落寞道。
“原計劃不行,不是還有新的替代計劃嗎?我跟你說的那個計劃保準成,我這個兄弟做事絕對靠譜。”張子揚指著路鳴道。
路鳴氣的鼻子往外噴煙,這渾蛋早就把他賣了,自己在那喝酒快活。
“路少爺,我們能談談嗎?”安恭根問道。
“兄弟,給我個面子,跟他們好好談談,他們挺了不起的,值得同情啊。”張子揚說道。
“沒想到你還有同情心泛濫的時候?他們是不是了不起,我比你清楚。”路鳴沒好氣道。
“那是你還不了解我,我這人心地最善良了。”張子揚王婆賣瓜道。
“路少爺,求求您了。”鄭春月此時忽然上來鞠躬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是安先生的同胞?”路鳴忽然明白了,鄭春月一定是朝鮮人,但可能是在中國出生長大的,不過畢竟根還是在朝鮮啊。
鄭春月點點頭。
“好吧,那就談談吧。”
“這兩位小姐能不能守口如瓶?”安恭根看著采蓮和杜鵑問道。
“怎么?如果不能保密就要殺人滅口嗎?”路鳴沒好氣道。
“那倒不是,鄙人的意思是如果他們不能保守秘密,咱們就不必談了。”
“那就不談了吧。”路鳴回應道,準備走人。
他此時的心情比較糟糕,主要是頻道的轉換太突然,太不可思議了,張子揚不但好好的,還跟綁架他的人勾搭在一起,混得跟兄弟似的。
他有種被出賣的感覺,還有種狗拿耗子的感覺,一時真的氣不順。
安恭根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張子揚急忙上來說道:“兄弟,你別這樣啊,對付小日本人人有責啊,你可別忘了,日本人刺殺過你。”
“我當然記得,前兩天被這幫渾蛋堵在醫院里,差點給滅了,這仇我會自己報,不會假手他人。”路鳴冷冷道。
“什么?日本人又向你下手了?”張子揚大吃一驚。
“安恭根先生,你有話就說,有事也可以商量,但別逼著我們發誓保密什么的,我們沒那個義務。”路鳴吐了口氣,情緒和緩了一些。
“恭根兄,我來跟他說,這小子的驢勁兒犯了。”張子揚拉著路鳴進了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