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管理層答復說,大樓里已經沒有空房間了,空出來的三個房間都被路鳴租用了。”
小澤征四郎氣得想殺人,他沒想到每走一步,路鳴都能預判,而且提前一步,把路堵死。幾番較量,都讓這個毛頭小伙搶了先機。
“知道路鳴租用的是哪三套房間嗎?”那個漂亮女人問道。
“他們先前告訴了我房號。”那人說出了路鳴租用的三套房間的號碼。
“咱們能不能強行進入大樓,破門進去抓人?不就那三個房間嗎,抓住人就立即撤離,有什么麻煩,讓領事館出面交涉。”那個漂亮女人說道。
“不行,強行進入,他們一定會負隅頑抗,槍聲一響警察就會趕到,那時候丟人現眼的是我們。丟人也就罷了,還會引起國際糾紛,這種代價我們承受不了。”小澤想了想道。
“既然強攻不行,那就采取火攻戰術。”女人漂亮的臉蛋扭曲著,惡狠狠道。
“火攻戰術?你說說看。”
“我想法混進去,在各個樓層放火,所有住戶都得往外跑,我們趁亂抓住安恭根四個人了。”
“更不行,萬一火勢蔓延,燒毀了整座大樓,再燒死幾個外國人,麻煩就大了。”
“我們不承認是我們干的!”漂亮女人不服氣道。
小澤沒有回答,他雖然不精通中國文化,卻也知道中國一句老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種事總能查得出來的,一旦查出來,他們就成了縱火犯,成了恐怖分子。
“還有一個辦法,大樓就一個管理員,他也得吃飯,也得睡覺,這個管理員每晚都會喝酒,等到下午時,咱們打電話給他,就說樓上的房間出了故障,讓他上去看一下。我偷偷溜進去,在他的酒里下安眠藥……摸清安恭根他們躲藏的房間后,展開強攻。四十個人對付四個人,肯定能輕而易舉得手。”那個女人又獻計道。
小澤心里一動,這倒是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過他顧慮的是安恭根這四個人都是寧死不投降的人,如果發動強攻,萬一他們不肯屈服,服毒自殺或者開槍自殺,結果帶走的可能是四具尸體。
他們是要活的,尤其是安恭根必須抓活的,只有抓住活口,才能嚴刑拷問出這個組織的所有人員,然后一網打盡,不然說不定什么時候他們又搞出什么恐怖活動。
這正是行動的最大難題,殺人容易,但是抓活口太難了,他們寧肯采用最笨的辦法,在外面張網以待,趁安恭根等人向外突圍時,想辦法抓住這四個人。
為了這次行動,他們不惜代價,已經在周圍布置了不下百人的便衣行動隊。
“在管理員酒菜里下藥,讓他好好睡一覺,半夜時我們溜進大樓,先查清情況,不要急著動手,等待機會一舉拿下。”小澤說道,采納了漂亮女人的計策。
那個女人轉身離開了回去取安眠藥,還得是大劑量的,外面的藥店可沒有這種特效安眠藥出售。
電話線路上再沒有聲音響起,顯然路鳴和燕小徽猜測有人竊聽后,也就不通話了,哪怕他們說的都是無關緊要的事,也不喜歡被人竊聽。
不到半個小時,一輛轎車停在了公寓大樓外面,燕小徽妖嬈地走進大樓,向管理員招招手,直接上樓去見路鳴。
“路鳴這個混蛋艷福真的不淺,身邊環繞的都是絕色美人,他還敢說那個煙花女子是他的相好,我呸,真不要臉。”小澤看著裊裊婷婷走進大樓的燕小徽恨恨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