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鳴無可奈何地笑一笑,把劉綺雯抱在懷里。
抱著她柔軟豐滿的身體,他不禁想到了杜鵑,又想到了那曾經和他有過肢體接觸的燕小徽。
“您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別的女人了?”劉綺雯敏銳地感覺出來了。
“是一個好朋友,她也像你一樣,可愛、感情豐富,有情有義。”路鳴說的是杜鵑。
“現在她在哪里,沒跟你在一起嗎?”劉綺雯天真地問道。
“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生活,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也離我越來越遠了。這是我希望看到的。”路鳴含笑道。
盡管現在他和杜鵑還是隔幾天通一次電話,偶爾也能見上一次面。
但他能感覺到,杜鵑和他之間已經告別了從前,慢慢疏離了,他非但沒有心酸,反而很欣慰。
“長官,我永遠不會離開您的,除非槍斃了我,否則您不能把我趕走。”劉綺雯堅定地道。
“你這是耍賴,你一個女人,總要有自己的歸屬,有自己的家。”路鳴苦笑道。
“就是賴上你了,怎么著吧,大不了把我軍法處置了。正好,一了百了,省得我胡思亂想了。”劉綺雯哼了一聲道。
路鳴真的感到了一種絕望,這樣下去真是害人不淺啊。
“小雯,別總是胡鬧,我不希望你陷在這種沒有結果的情緒之中。”路鳴皺眉道。
“長官,你能不能幫幫含玉姐?”劉綺雯占了便宜也就滿足了,大大方方地問道。
“宋含玉宋秘書怎么了?我能幫她什么?”路鳴問道。
“她早就被翁百齡那個王八蛋占有了,這也不要緊,可是這個王八蛋不是正經男人,是個變態狂,經常折磨含玉姐,沒人能幫她,太可憐了。”劉綺雯毫無遮攔地說道。
“哦,這種事屬于個人隱私,我也不好幫忙,除非宋秘書自己提出申訴,可以讓總部來審理。”路鳴無奈地道。
“總部審理有什么用,還不是官官相護,再說了,有誰真的把我們這些女秘書當人看的?”劉綺雯激憤道。
“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路鳴連忙阻止道。
“我不是說您,您是圣人,他們都是卑鄙小人,好吧。”劉綺雯忙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宋秘書愿意申訴,我就有辦法幫她,否則無能為力。”路鳴說的是實話,軍紀是有明確規定的,長官不得迫害下屬。
“長官,我知道您能量很大,您能不能想法把翁百齡那個王八蛋調到總部去,或者別的地方,明年不是要裁員嗎,能不能想法把他裁了?”劉綺雯說道。
其實難以忍受翁百齡壓迫不是宋含玉,而是她劉綺雯,不過她不敢說自己的事,害怕連累到路鳴,所以假借宋含玉的事來游說路鳴。
“總部的人事權我干涉不了,明年吧,只要宋秘書提出申請,我想法把她調到我的新部門,如果因為這個得罪了翁百齡,我倒是不怕他。”
路鳴也沒說自己要收拾翁百齡,這種事辦成之前,不能對任何人說。
“那多謝您了,長官。”劉綺雯猛地親了路鳴一口,表示獎賞。
“我說你這是謝我還是揩油啊。”路鳴抹了一把臉,有些急了。
“揩油怎么啦,您可以找回來啊,來啊。”劉綺雯把自己鮮艷的嘴唇湊到路鳴的嘴邊。
路鳴趕緊轉頭:“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得送你回去,不然會有閑話的。”
“早就有閑話了,我根本不在乎,我還巴不得是真的呢。唉,可惜不是真的。”劉綺雯嘆息道。
“我可以不在乎,你必須在乎,以后要嫁人的,名聲不能弄壞了。”路鳴開著車子說道。
“誰說我要嫁人了,我就要一輩子跟著您,盯著你。不信走著瞧!”劉綺雯算是徹底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