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你們應該都聽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看來徐局長還是很希望楚城能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的。
就在他伸著脖子等著楚城的回音的時候，突然有人進來了。
這人挺眼熟的。
就是她剛才把楚城從紅旗賓館押到這來的。
林暮云對著徐局長開口：“徐局長，那四個女學生的口供錄完了。”
“嗯”徐局長點點頭：“她們怎么說的？”
他一邊點頭一邊看向楚城，似乎是想觀察楚城的神色。
然而林暮云接下來的話就讓他的臉一下子僵了，連眼珠子都轉不動了。
“她們說紅旗賓館里有鬼，楚城是去抓鬼的。”
氣氛頓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徐局的目光還僵硬的停留在楚城臉上，楚城則是報以一個燦爛的微笑。
徐局長的臉掛不太住：“就這些？”
林暮云微微點頭，但緊接著又頓了一下：“對了，還有。”
徐局長又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林暮云。
林暮云嚴肅的開口：“她們還說那些家具除了那兩把椅子之外都是鬼砸的，楚城同學沒有任何賠償的責任。”
神他媽鬼砸的。
徐局長終于忍不住開口：“她們四個是不是商量好這么說的？”
“四個人是分開審訊的，并且從紅旗賓館到警局她們沒有多少交流，我們都在一邊看著。”
和人民警察提鬼神，人民警察當然不能相信。
小說里都不敢這么寫，否則是會被404的。
最后楚城還是安然的站在了警局大門口，旁邊站著林暮云。
“我就想知道，為什么你大半夜的還上班？”楚城看了一眼手機，正好十二點了。
此時林暮云已經換回便衣，那四個女同學也直接被配送到醫院了，醫院精神科，開警車送過去的。
老板捂著自己的錢包心痛的回去了，胖子還在局子里，似乎想問什么事情。
“今天我正好加班”林暮云道：“順便就出了個警。”
您這順便順便的可真是時候，就這么把我給抓回來了。
“人民警察果然不容易，加班加到這么晚。”楚城認真的道。
“是因為有個案子突然有了進展才加班的”林暮云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有點古怪：“我們審訊那四個女學生的時候，她們還說了點別的東西。”
看林暮云古怪的臉色就知道那四個人說的話有多古怪了。
“她們說自己之所以去看那盤錄像帶，是因為下載了一個交友軟件，隨機匹配到了幾個學長”
“那些學長慫恿她們去看錄像帶”
“但她們又說今天才發現那學長已經死了，是一四年微電子團建那五十個遇害者其中之一。”
原來李亞楠幾人也下載了那款交友軟件？
林暮云說到這里的時候，臉色更古怪了。
“我剛才跟你說的突然有進展的那個案子，也是一四年的。”
你可不要跟我講就是微電子團建的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