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在八卦島上召喚的那個所謂“無生老母”,那毛骨悚然的感覺至今沒忘,僅僅召喚一次,就死了三個人,那東西就算真是神,恐怕也是邪神,崇拜這種東西的一群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善類。
我想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們在這里,否則多半沒什么好果子吃。
不過我還是開口低聲把他們是無法道的事情告訴了其他人,讓他們也防備一點。
“奶奶的,又是這些邪教徒。”老霍低聲道:“不過這家伙的鼓還真是邪門,那些黃皮子精好像怕得不得了。”
確實,這鼓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發出的聲音怎么聽怎么令人毛骨悚然,多半是什么邪門法器。
只是似乎他這鼓聲對人沒有什么危害,只對那些黃皮子精有效果,我們在這里聽了這么久也沒事,那些外國人和其他幾個無法道的長袍人也都沒什么反應。
眼見那些黃皮子精被逼的驚慌失措的往后縮,不時還能看到一兩只直接慘叫一聲從財寶堆上滾了下來,看樣子是不活了。
這一回,那大黃皮子精也坐不住了,只見它站在金山上,又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叫聲。
那叫聲極為刺耳,如同無數把刀刃在玻璃上劃過發出的聲音,聽得我幾乎要吐血。
這聲音直接蓋過了鼓聲,等叫聲過去,那些黃皮子精又開始活躍起來,連續不斷發出的鼓聲似乎對它們已經沒了威懾力。
白發男子聲音一變,開口道:“這聲音,這里還有一只老畜生,是它在指揮這些小的,在哪?”
他左右四顧,尋找聲音的來源。
然而那大黃皮子精雖然站在金山上,而且已經站了起來,但是下面的人就是看不見他,連白發男子也是對上面的它熟視無睹,看來比起叫聲什么的,這大黃皮子精偽裝的功夫才是真的厲害。
如果不是我們早就已經看到它趴在那里,乍一看去,也根本找不到它。
眼見那些小黃皮子精再次逼了上來,白發男子冷哼一聲:“區區畜生,就算是有些道行,又怎敢在我面前囂張。”
說著他又是一拍鼓面,同時口中誦念:“無生老母,賜我神通。”
接著他右手持鼓,左手結起法印,口中逐字誦念:“無!太!佛!彌!勒!”
隨著誦念聲,左手的法印也在不斷變化,在最后一個字音落下的一瞬間,他伸手一指點在了自己的額頭上,手指一撇,帶出兩滴眉間血,只見那兩滴鮮血,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那鼓面無法道標記上的兩點中。
下一刻,只見那鼓面驟然泛起一層微微的血光,我看了一眼,心里就涌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
白發男子又冷笑一聲,一巴掌拍在鼓面上。
似乎有無形的波紋順著鼓聲蔓延開來,那些黃皮子精聽到鼓聲,一個個竟然從口鼻中滲出鮮血來,眼見著都趴在地上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