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狡猾,既然跟我做這個交易,肯定就有所準備,我們幾個這邊才剛出院,還是不要冒險了。
第二天出院很順利,我們幾個人同時出院,只有楚思離還得觀察兩天,不過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于是我們就一起去飯店點了一桌菜慶祝出院洗洗晦氣,陳籦湦也帶著幾個伙計來了,章鋒因為在忙其他的事情沒來,不過打了個電話過來。
當天下午我們回了店里,簡單打掃了一下,順便補上了過年時沒貼的新對聯,然后一起去了譚金的裁縫鋪。
他的裁縫鋪整整關門了半年,我沒有他店里的鑰匙所以沒去打掃,進去一看已經被灰塵撲上了厚厚的一層毯子,我們打掃了一下午才算初步弄完,想要重新開店估計還得再忙上一天。
楚思離原本和他師父薛道長一起住在靈云觀里面,但是薛道長也失蹤了半年至今了無音訊,那道觀破破爛爛而且半年沒人住水電都斷了。我干脆就讓楚思離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等出院之后到洞庭祥跟我和俞五一塊住,正好以后也給我店里幫幫忙。
這些事情原本之前他們回來之后就應該做的,但是這段時間事情太多,又是僵尸又是龍印然后撞上天女像里的女鬼又去了龍山,根本沒精力去管那些事情。
當天傍晚俞五和譚金送楚思離回了醫院,我則帶著老霍去了碼頭和緋瑞忒會面。
她所說的碼頭,自然是半年之前,我們出發去洞庭湖心的那個碼頭。
半年前我們從洞庭湖心回來的時候,煞器還一直在我身上,本來我想要還給章鋒,畢竟那八卦鐵牌本來就是和鏡子一起的,兩者合一才是秦王八鏡之一的八卦鏡。
但是章鋒沒收下,他說當年章悅以墓為陣煉成煞器本來就是為了鎮壓龍王棺,現在龍王棺已經回了龍王墓,煞器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要不要都無所謂,就將煞器送給了我,說是作為我繼任葬門龍頭的禮物。
我知道這東西里面凝聚了整個血煞的煞氣,沒敢一直帶在身上,而是藏在了店里,下午打掃的時候取了出來,然后給章鋒打了個電話。
雖說現在是我在保管煞器,但是要拿去和緋瑞忒交換,我覺得還是得跟章鋒商量一下。
章鋒也知道我們在玄女廟的事情,并沒有反對,只是說煞器已經送給了我,隨便我處置,畢竟龍玉桿比較重要,絕不能丟。
我松了口氣,然后從雷擊木上截了一小段下來,差不多五公斤還多一點,對于現在算是個熟練木工的我,掌握重量還是很簡單的事情。這塊雷擊木原本有四百多公斤,用來車珠子做飾品木劍這些東西總共也才花了二十公斤不到,我又送了五十公斤給章鋒作為謝禮,還剩三百多,截個五公斤算不了什么,何況緋瑞忒說愿意付錢。
到了碼頭,只見緋瑞忒早就等在了那里,而且只有一個人,這一次卻又恢復了之前在藏寶洞里見面時的外貌。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看想老霍,老霍搖頭表示四周沒有其他人,然后用眼神詢問我要不要直接拿下緋瑞忒。
但是我還是覺得不大保險,就搖頭沒同意。
緋瑞忒看到我們似乎很高興,而且罕見的沒有多說話,直接就將一個包裹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