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摔下去的時候,一陣腥氣撲鼻而來,接著我眼前一花,肩膀的衣服一緊,然后一股力道傳來,把我往上拖去。
是紅彪咬住了我的衣服,把我拖了上去。
爬上平臺后,我一屁股坐了下來,喘著氣,紅彪就站在我旁邊,臉都快要貼上我的頭了。
但是經過剛才的事情,我也沒有害怕,而是轉著頭看著它:“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這里是你家么?”
紅彪低吼了一聲,然后轉身走進了石縫。
我爬起來跟了過去,但是里面一片漆黑,我看不清,只好打開了電量已經所剩不多的手電筒照明。這石縫入口狹窄,但是一進去就發現空間還不小,里面是一個看面積估計有二十多平米的洞穴,后面還有一個小縫,黑漆漆的估計還挺深。
紅彪就站在洞里,回過頭來看著我,對我吼了一聲,然后看向了自己的腳邊。
我用手電筒照了過去,只見它的腳邊,有著幾具白骨。我頓時一驚,難道這貨把我帶到這里是要給自己加餐?這些白骨就是以前的人?
但是我馬上發現,那并不是人類的骨頭,而是某種野獸的,看體型和樣子,似乎竟是紅彪的骨頭。
我馬上想到之前摩匹說過,紅彪世世代代都在守護著雙胞井,地上的這幾句白骨,難道就是現在這只紅彪的祖先。
可是紅彪帶我來,難道就是看看這些骨頭?
我正有些不明所以,卻見紅彪低下頭,將其中一具白骨往我這邊拱了拱,然后用爪子撥弄了一下白骨上的某樣東西。
因為手電筒光芒的反射,我這才發現,白骨的脖子上,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閃閃發亮。
我走了過去,然后蹲下來查看。
這具紅彪白骨看顏色似乎有些年頭了,不少地方都已經風華,而它的脖子上,掛著一樣東西,是一個黃銅色的牌子。
紅彪用爪子把那牌子往我這邊推了推,我猶豫了一下,伸手將牌子拿起來。
拿起來,我才發現這牌子上面雖然落了很多灰塵,但是還在閃閃發亮,這塊牌子,竟然是用金子做的。
雖然我沒什么鑒定金銀的本事,但是能在這種地方放這么長時間還不變色不生銹的金色金屬,怎么想也是金子而不是黃銅。
這紅彪居然掛著一塊金牌子,是誰給它掛上去的?難道是類似狗牌的東西?能個一只彪掛上狗牌,這人也是厲害了。
想到這里,我忽然精神一振,這個牌子的主人,會不會就是當年建造了雙胞井的人?這具白骨紅彪生前就是那人養的,被他留下來看守雙胞井?
這個可能性很大,我連忙將牌子貼近眼前,上面刻著兩個篆體字。
我認識的篆體字不多,花了好一會,才辨認出,這兩個字,一個是火,而另一個,似乎是猛。
火猛,這不像是個人的名字,應該就是這只死去多年的紅彪的名字。
看來它果然是有主人的,再看看旁邊的紅彪,我覺得火猛這個名字很貼切,那一身火一樣的毛皮和兇猛的氣勢,想來地上的這只紅彪,生前也是和我身邊的這只一樣吧。
翻過牌子另一面,上面同樣寫著兩個篆體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