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是兩只彪的幼崽。
毫無疑問這兩只幼崽是紅彪的孩子,不過紅彪只有一只,雖然我看不出公母,但是以前肯定也有過另一只,可能就是這些白骨中的一具吧。
兩個小彪崽都還很小,是真的很小,雖然我不知道它們是不是也能變大,但是現在看來,就是兩只眼睛都還沒睜開的幼崽,被紅彪叼在嘴上,一邊細聲細氣的叫著一邊掙扎著。
紅彪走到我面前,將兩只小崽子放在我的腳邊,然后趴在地上,對我低吼一聲,聲音又低了許多,看來它真的是撐不了多久了。
我心情復雜的蹲了下來,一只手撫摸著紅彪的毛皮,一只手探到了那兩只小彪的身邊。
兩只小彪眼睛還沒完全睜開,走路也不會,在地上圍著我的手拱啊拱的,一邊拱一邊叫著伸出舌頭來舔,皮毛很軟,癢癢的熱熱的很舒服。
而紅彪的毛皮卻十分粗糙,而且在漸漸變冷。
我此時的心里有些沉重,也有些欣喜。
沉重的是紅彪命不久矣,欣喜的是它還留下了兩個孩子,當年追隨著我祖先,一直傳承到今天的血脈,并沒有斷絕。
我撫摸著小彪,嘴角扯出一絲微笑:“你們好歹還是一對,我們馬家可就剩我這一根獨苗咯。”
趴著的紅彪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吼叫。
我莫名的明白了它的意思,輕撫著它的毛皮,低聲道:“放心吧,我會把它們兩個帶走,然后照顧它們長大的。”
紅彪又吼了一聲,吼聲卻有些奇怪。
我明白了什么,開口沉聲道:“我祖先留給你們的任務,你們做到了,做的很好,現在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到主人身邊了。”
紅彪原本已經暗淡的雙眼一瞬間明亮起來,然后仰起頭,發出了吼聲。
這吼聲比我聽到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更有氣勢。
吼聲綿綿不絕,趴在地上的兩只小崽子,也跟著嗷嗷叫了起來。
吼聲越來越小,最終緩緩沉寂了下去,地上小彪的叫聲還在繼續,卻有些像是在啼哭。
此時的紅彪,已經閉上了眼睛,沒有了聲息。
我沉默著又摸了摸它的毛皮,然后俯身將兩只小彪給抱了起來。
“嗯,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了,恩,得給你們起個名字。”
我一轉眼,看到了地上的兩塊牌子,我眼睛一亮,將它們從兩具白骨上摘了下來。
“你們也是一對,當年你們的祖先從我祖先的身邊離開,現在你們回來了,就繼承它們的名字吧。”
我看了看,將火猛的牌子掛在左邊大一點的小彪身上:“嗯,你應該是公的,就叫火猛了。”
然后將另一塊牌子掛在另一只小一點身上:“你就是火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