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古怪起來。
老霍看了那邊一眼,嘀咕道:“啥也沒有啊。”
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確實是啥也沒有。
刀疤臉的叫聲越來越大,梁叔也已經抖得不行,就快要昏過去了。
我見差不多了,就蹲了下來,開口問道:“怎么樣,現在愿意說實話了么?”
刀疤臉的頭抖得和篩子一樣:“我說,我什么都說,我們不是什么小偷,我們殺了人又搶劫,才躲到這里來避風頭的。快叫那些東西滾開。”
我微微一笑,伸手把兩個人頭上的樹皮摘了下來,然后伸手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什么叫那些東西,要說請,請人家歸位,懂了么?”
梁叔和刀疤臉二話不說就叫了起來:“請老爺歸位!”“請娘娘歸位!”
我頓時就笑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娘娘又是老爺的。
“行了,現在再看看,還有么?”
我開口道。
兩人這才打著哆嗦又看了過去,然后同時松了口氣,接著看著我的眼神都帶上了敬畏和驚恐,然后什么都招出來了。
原來他們確實是一伙流竄犯,不是本溪市而是從外地來的,打劫了運鈔車,殺了押運員,然后劫持了兩個人質一路逃到了山里,進山之前,那兩個人質也被他們給殺了。
難怪這么兇惡,原來手上都有過不止一條人命了。
不過我最擔心的情況也發生了,能打劫運鈔車的,自然不止一把手槍。
刀疤臉說,逃走的板寸頭和光頭手上,還有兩把手槍和一把散彈槍。
聽到這里,我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手槍就不用說了,散彈槍可不是好玩的,被那玩意近距離打中一槍,就是黑熊也罩不住。
我們這一趟的運氣還真是差的不行,居然碰上這樣一伙殺人作惡還有長槍短炮的匪徒,肯定是出門沒看黃歷。
此時才是夜里九點多,距離天亮還早,這么長的時間里,那兩個匪徒重返營地乃至跑到我們這里,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讓老霍打昏了梁書和刀疤臉,把他們捆好,找了個帳篷扔了進去,然后把其他人都叫了過來,商議起來。
就像之前說的,雖然我們人數比他們多幾倍,但是他們手上有槍,而且我們在明,他們在暗,情況對我們來說可以說是非常不利,不說他們在暗中偷襲,就算是正面碰上,也是極度危險的。
這樣一來,就算是派人守夜也很不安全。
最后還是身為退役特種兵的老霍出了主意。
夜里肯定是要休息的,不然明天根本沒精力繼續行動,但是守夜也是必須要安排人守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