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風險很好,一般只適用于開槍欲望不高的對手,而且我本來也沒練過幾次,更不敢輕舉妄動,就是老霍那種老牌特種兵,在這種情況下也很難反擊。
這時候,另外一道帶著喘息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么了?”
我心中一驚,這是板寸頭的聲音。
果然這兩人是在一起的。
“抓到一個小崽子,好像是前面那個營地的。”
我心里又是咯噔一聲,這兩人果然已經發現我們的營地了,也難怪,在這個距離雖然看不清營地的具體情況,但是能清晰的看到遠處的營火。
后面響起了腳步聲,是板寸頭走了過來。
“怎么辦?要不要過去,我看那營地好像有好幾個帳篷,估計人不少。”
光頭開口問道:“老子受夠在這抹黑了,咱們過去吧?”
板寸頭沉默了一下,然后走了過來,我的眼角余光瞥見他走到了我的側面。
“小崽子,你們是從哪來的?有多少人?”
我想了想,開口道:“我們是進山來打獵玩的。”
“打獵?”板寸頭遲疑了一下:“帶槍了沒?”
我就知道他肯定會問這個問題,畢竟他們兩個有槍在手,就算碰上人比他們多的,只要沒槍,也斗不過他們。
按理說我可以引誘他們到營地,然后拿著槍在樹上守夜的會給他們好看,但是這風險很大。
首先我自己被槍抵著,難保樹上的譚金和王通不會投鼠忌器,而且就算這兩個人沒注意到樹上守夜的兩個人,讓他們開了槍,譚金也就罷了,王通只是個學生,活了這么多年估計還是第一次摸槍,雖然之前老霍教過他們,但是我可沒指望過他一開槍就能打中。
板寸頭和光頭都有槍,要是不能同時解決他們的話,要是其中一個人開槍了,我說不定第一個就要中槍。而且光頭要是稍微聰明一點的話肯定會拿我當肉盾,到時候要是樹上的兩人不一定能打中他們,先一槍打在我身上的幾率還比較高。
于是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帶了槍,都是獵槍。”
板寸頭顯然因為我的回答又遲疑了起來,背后的光頭也似乎有些緊張起來,我感覺到抵著我脊椎的槍口加大了力氣。
沉默了一會,板寸頭忽然動手,一拳就打了過來。
本來我還能反應過來,但是背上抵著槍口,動也動不了,只好任由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這一拳很重,我只感覺一陣劇痛,痛的彎下了腰,腿一軟差點就跪在地上。
“媽的,敢嚇唬老子,槍能那么容易弄到?快說實話,你們到底是來干啥的。”
我痛的臉都扭曲了,一邊捂著肚子,一邊道:“我們真是來打獵的,不然到這深處來干什么,就是因為這里沒人啊。槍是不容易弄到,可是你們不也有么?又不是買大炮,幾把獵槍有錢還能買不到么。”
這理由似乎說服了兩人,光頭擔憂道:“怎么辦?要是他說的是真的,我們就兩個人,過去不一定能弄過他們。”
板寸頭沉默了一會,然后開口道:“那就不過去,把這小子帶走,之后他的同伴肯定會來找,只要一分散,咱們兩個要解決這些小崽兒還不容易。”
光頭似乎是點了點頭:“好主意,還是你聰明,不過咱們現在去哪兒?”
說著他好像是打了個哆嗦,抵在我背上的槍口一抖:“我可打死不回之前那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