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為了打發時間,我和老霍就坐在火堆邊上聊些有的沒的。
我能說的東西不多,聊著聊著,老霍就在我的好奇詢問下開始說自己當年的事情。
我們這幾個人里面,只有老霍以前的經歷我知道的最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以前似乎是個特種兵,因為某些原因退役了,又和譚老爺子有些關系,于是退役之后就在岳陽譚金的裁縫鋪里面幫手。
話雖如此,實際上譚金那個小店也沒什么需要幫忙的,而且老霍這么一個身手彪悍的特種兵,你讓他干什么都好,讓他去做衣服實在是難為他了。
所以他閑著沒事干,就經常出來給五門里一些伙計幫手,他身手好膽量大,做事麻利,所以五門里很多伙計有活缺人的時候都很樂意找他,以前也幫鳳先生抬過好幾次棺。
除此之外,他的出身和其他經歷,我都一概不知了。
老霍這人性格豪爽,也沒什么能說不能說的,我一問他就說了出來。
原來他以前確實是個華夏特種兵,至于服役的隊伍番號什么的,這個就算退役了但是限于保密條例還是不能說。
如今的世界不能說天下太平,但是起碼在華夏這片土地上,需要出動軍隊的情況還真是不多,可以說國內現在大部分軍隊都是沒打過仗的。
要說上戰場最多的,還屬派到聯合國的維和部隊,以及老霍這些特種部隊。
他當了好幾年特種兵,也出過不少任務,經歷也可以說是十分精彩,據老霍說,他第一次上戰場,就是在中東協助當地政府打擊恐怖分子。
這些戰場上的事情聽的我十分來勁,畢竟男人嘛,有幾個沒夢想過端著鋼槍上戰場為國爭光殺敵立功的。
說著說著,我想起我背包里面還有兩瓶白酒,本來是用來取暖和代替酒精的,這時候一高興就拿了出來,老霍最好這口,頓時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他喝了兩口酒,也更開心了,張口就洋洋灑灑把他當特種兵時候的那些事說給我聽。
這些經歷真詳細說出來,也可以寫一本書了。從最早說的在中東戰場打恐怖分子,后面又到非洲大陸去和黑叔叔們的反政府武裝干仗。在金三角和毒販火拼,還在索馬里和海盜面對面。
這一番經歷聽的我是眉飛色舞。
老霍說,其實他前半生的這些事情,說起來厲害,但是其實還不如和我們在一起這些日子危險,畢竟什么恐怖分子反政府武裝,那和僵尸猛鬼也不是一個概念的。
但是要說刺激,還是那些時候刺激,畢竟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與人斗其樂無窮嘛。
我們就這樣一直說到了換班的點,老霍喝了酒,還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繼續往下說,出來換班的俞五和清虛小道士也興致勃勃的聽了起來。只有譚金出來夜尿的時候聽見我們說話,不屑的哼了一聲。
“哼,你就嘚瑟吧,就那么點破事說了幾十遍了都,每次一喝完酒就要扯上兩句。”
我轉過身瞪了他一眼:“還沒到你守夜的時候,不愛聽快滾回去睡,別到時候叫都叫不起來。”
譚金又哼了一聲,抖了抖兄弟,拉上拉鏈轉身進了帳篷。
這時候,老霍說到自己當時跟隨部隊,在中俄邊境的冰天雪地里面,和俄羅斯的雇傭兵開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