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五踹了他一腳:“就你能。”
加古強巴說:“噶瑪巴活佛是我們最崇高的幾位活佛之一,也是歷史最悠久的一位活佛。”
關于這位噶瑪巴活佛,我也有所耳聞,他確實如加古強巴所說,是整個藏地地位最高也是歷史最悠久的活佛之一,似乎在藏傳佛教之內,地位只次于那最著名的兩大活佛以及薩迦法王。
而且就算是地位更高的三位法王,輪起歷史也比不上噶瑪巴活佛來的悠久,甚至于如今整個藏傳佛教的活佛轉世這一系統,就是起源于這位噶瑪巴活佛。
噶瑪巴活佛的轉世從接近一千年前的第一代杜松虔巴活佛開始,到如今已經是第十七代了。
圓覺大師為什么會讓我們去見這位活佛?話說起來,難道他身在內地,卻知道我們的事情?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對那位外表上看起來只是個小孩子的禪宗大師又多出了幾分敬畏,如果不是因為中原禪宗沒有活佛轉世這種習俗的話,我都要以為他說不定也是某位活佛轉世了。
圓覺大師之前指引我去云南可以解決老霍三人身上的龍印,事后果然在雙子村的虎地將三人身上的龍印除去,頗有些料事如神的風范。
既然他說讓我去楚布寺面見第十七世噶瑪巴活佛,那確實應該去一趟,但是卻有一個問題。
加古強巴先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可是楚布寺是整個西藏最大的寺廟之一,噶瑪巴活佛地位很高,我們只是普通人,很難見到他的。”
這個問題確實很麻煩,如果在內地,借助陰五門或者一些其他的關系,就算是圓覺大師這樣的高僧,我也能想辦法見上一見,但是在藏地可不一樣,在這里除了剛剛認識的加古強巴之外,我連個朋友都沒有,想要見到這位藏傳佛教地位最高的幾位活佛之一,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既然圓覺高僧說讓我們去見他,他自己應該也是認識那位活佛的吧。”旁邊老霍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打著圓覺大師的名號,說是圓覺大師讓我們去見那位活佛的,應該可以見到他。”
我聳了聳肩:“只能這樣了,我們明天就抽時間去一趟吧。”
比起去見噶瑪巴活佛,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顯然還是先找到摩匹和楚思離的蹤跡。
囑咐老霍要好好保管那兩顆舍利佛珠,奔波了幾天的我們也都紛紛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醒來,然后洗漱完畢,就跑去緋瑞忒的房間門口敲門。
過了一會,門后面才傳來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誰啊,這一大早的就在敲門。”
我張口叫道:“是我!”
一分鐘之后,門打開了,門后面的是耷拉著睡衣,露出半個肩膀,頭發有些凌亂,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的緋瑞忒。
我從來沒見過她這種樣子,感覺十分新奇,不過我雖然對美女很有興趣,但是對方是緋瑞忒的話,就打不起半點興趣,于是我很不給面子的催促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睡,不找摩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