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陰冷的笑聲,伴隨著狂風不斷傳來,忽遠忽近,頓時讓在場的人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們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道長,好像道長就是他們的希望。
這時,道長許是也決定自己該做點什么了,他又拿出幾張符紙,同時再次咬破自己的手指,讓鮮血滴在符紙上,突然符紙發出金色的光芒。
亮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倉庫,一張張符紙臨空飛了起來,飛到了那個高爾夫球袋旁邊,成包圍之勢將袋子包圍了起來。
幾張符紙間好像有絲絲細線連著,仿佛形成了一個什么陣法之類的東西,慢慢的將袋子籠罩了。
當球袋被金光陣法籠罩以后,周圍的狂風突然就沒有了,那個女人的聲音也沒有了。
這不禁讓我對這個道長刮目相看了,本事的確是不小,再怎么說來,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道家的東西我也接觸過一點,但是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法術”。
竟然人家有本事,高傲一點也是應該的嗎。
我正當準備聽那個道長的吩咐,去處理那個小棺木時,道長反而說不用了。
我也沒問為什么,不用就不用吧。
這個時候天色也不早了,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蘭大叔讓我們跟著來干什么,就是來看這位道長表演的嗎?
好吧,這位道長的確有本事,但是跟我們有什么關系呢?看樣子人家我沒打算留我們。
與其等著人家尷尬的送我們走,還不如我們自己走吧!
我們還是和蘭大叔打了聲招呼,我們就離開了,蘭大叔看起來也沒空搭理我們了,我們走的時候他正在眉飛色舞的和哪個道長交談著什么。
我們也識趣,也不在意這些,趕在天黑之前回到了洞庭祥。
“真是的,折騰了一天,連飯都沒說讓我們留下來吃。”我坐在桌子旁邊,正在跟爸爸吐槽那個蘭大叔。
現在對于我來說,并沒有像以前鳳先生那樣,一年只賣三個棺木,我是有生意就賣,畢竟借著以前洞庭祥的名氣,來的都是達官貴人。
但一般來這里的人都是家里人出事解決不了的,需要鳳先生去幫忙,但是每次鳳先生幫忙都會損耗他自己的身體,鳳先生才會一年只賣三個棺木,而且當初刁爺爺帶我來到洞庭祥的時候,鳳先生都說他已經給自己準備好了棺木,后來也的確如此。
想到這個難免有點傷感了,與他們這些人相處的這段時間里,我還是學會了很多東西,與他們分開過后,時不時還是會想他們的,他們都是英雄,鳳先生是,爺爺也是。
“來吧,吃飯。”
這時,爸爸端來了兩碗熱騰騰面條,打斷了我的思路,我也沒有想那么多了,折騰了一天,早就餓壞了,直接狼吞虎咽的吃起了面條。
“話說,那個啥蘭老板的事,怎么解決的?”爸爸突然開口問到。
“其實也沒啥,就是他害死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又怨氣太重,冤魂不散而已。”我嘴里還包著面條,含糊不清的說著。
“也不能說是蘭大叔害死的,只是那個女人自己受不了而已,那女人的死,也不能全怪蘭大叔,但也不是沒有關系。”楚思離也吃著面條幫我補充著。
“這人有了錢啊,就是事多。要是沒你們什么事,你們也別再去了,說實話這些東西沒啥好處。”說完,爸爸收拾著碗筷進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