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本土,其實在遠東,也有不少人心生不滿,其中就數荷屬東印度群島的首府雅加達的人。雅加達作為遠東最大的城市,在荷蘭的殖民地算是最久遠了,原本作為荷蘭在遠東的代表,不少企業和政府部門都在雅加達,可是隨著1862年英國轉讓給荷蘭澳大利亞大陸后,雅加達的經濟地位被悉尼超越了,而政治地位也被悉尼不遠的墨爾本給取代了。
甚至弗洛斯亞拉恩馮霍爾這位前首相被任命為威廉省高官同時,之前也被威廉四世要求做好副首都墨爾本建設工作,以及相應的相應的產業布局,更重要的是還兼任副首相的職位,協助首相托爾貝克管理遠東地區。
這已經顯示了墨爾本在遠東的地位等同于代理首都。
其實在雅加達不少人都明白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可是當威廉四世這位國王說出口后,原本在雅加達還心存僥幸的不少人頓時失望了,顯然,雅加達徹底被淘汰了。
不用想,隨著威廉四世遷都墨爾本這個引起的話題越演越烈,荷屬東印度群島的資本和人才將會蜂擁而至悉尼和墨爾本,而雅加達將會在經濟上進一步落后悉尼,政治上以后更是對墨爾本俯首貼切。
雅加達如此,歐洲荷蘭本土也是如此,不少人感嘆,未來,遠東的澳大利亞將會正式成為荷蘭海外領地的行政和經濟中心。
或許從威廉四世暗示的話中,大家都看到了荷蘭最適合投資的地方在哪里。
倫敦。
自從一百多前跟荷蘭發生四次海戰后,這座英國第一大城市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取代了荷蘭阿姆斯特丹,成為了世界第一大金融城市,而因為獲取了巨大的金融資本下,英國也跟隨的迎來了高速發展期。
作為英國的第一大工業區,倫敦的工人數量早已經突破了超過了200萬大關,城市總人口更是超過500萬,這里成為因此成為歐洲的第一大城市。
人多社會自然產生的矛盾也多,這就給歐洲的各類革命產生了炙熱的土壤空間,因此歐洲不少發生的運動都來自倫敦,當然了,巴黎也不少。
不過正是因為倫敦這些鬧事之人的革新,卻是讓英國政府得以了解世界最新局勢,建立了一套最先進的民意風險控制完整體系,這也正是英國作為歐洲最好是行君主立憲制的國家原因。
從荷蘭搶占過來的金融地位讓英國得以利用金融資本來建設自身進而崛起成為歐洲最強大的國家,但是他們還想要更大的利益,因此英國不斷的對外發動殖民戰爭,從北美到印度洋北方次大陸和非洲等,為的就是在獲得金融資本的同時,也為英國尋找更多的工業原材料以及開擴工業品市場。
很遺憾,目前歐洲隨著反英的情緒帶動下,英國的工業品似乎被人阻擊了,而北美米利堅聯邦國的市場原本也是一塊肥肉,現在倒是關閉了大門,如果再不尋找到新的市場,英國資本家的工廠倉庫都快裝不下了,他們等不及了。
況且,英國政府自己明白,如果這次沒有辦法打開歐洲市場這個富裕的地方,那么將會對英國的工業來說將會是致命的,所以目前歐洲的局勢,其實都在英國政府和大資本家的監視下。
特別是后者,為了迪斯雷利政府施加壓力,表明迪斯雷利保護不了他們的利益,這些人毫不猶豫的靠近輝格黨,當然了這只局限于暗中支持,明目張膽的表明支持在野黨他們還是不愿意一路走到黑的。
正是在這些資本家的串聯之下,克來斯頓領導的在野黨輝格黨竟然吸納了不少不曾加入輝格黨和托利黨的英國議員,在下議院的席位越加逼近托利黨,這讓克來斯頓帶領的在野黨似乎有了鉗制執政托利黨的工具。
正是在這樣的牌面下,英國迪斯雷利政府的對外政策進行了極大的調整,為的就是給這些大工廠的資本家尋找“出路”。
維多利亞女王關心地問“你當初跟我說亨廷頓訪問西班牙成為一個契機,是英國以此來脅迫荷蘭打開市場的重要理由,目前看來,似乎有些困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