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荷蘭和法蘭西造勢了半個月后,普魯士的首相俾斯麥于1862年14日,對外正式宣布對比利時公開的表示不滿,
“我們不明白比利時為什么越來越自以為是的,進行諸多錯誤的政治決定。
比利時在1839年之前都不是一個國家,但是在那之后,荷蘭的同意下,才成為了我們現在認識的比利時。
這是個年輕無比的國家,但是就算年輕,也應該學習古老國家該具備的和諧周邊關系和國內關系的治理能力,而不是遠交近攻策略,話說,比利時具備這個能力嗎?
沒有吧?
普魯士作為比利時的近鄰,不愿看到他們國內如此的發展錯誤下去因此,特別是在比利時東部列日省韋爾維耶市和馬爾梅迪市以及圣維特市三地,因為在那,大多數都是普魯士裔人。
同樣還是講普魯士話,為了他們,由于比利時最近的不太平,我們將會派出超過5000名偉大的普魯士士兵在兩國邊界,維持一定的威赫力,來威嚇那些有意對付這三地普魯士人的正常生活。”
短短的一天,全球的目光都在這時看向了比利時的時候,都用了憐憫和嘲笑的方式。
太可憐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南有法蘭西襲擊,北有荷蘭趁機拉攏比利時地方政府,現在又有新興強國普魯士插手東部。
三國都以同樣的借口,即比利時管著他們的族人和以前的領土,卻沒能力保護他們以及令他們經濟繁榮、生活更加美好,因此他們只能夠自己動手,都撇開比利時政府了。
同一天,法蘭西也宣布為了防止比利時出現的騷亂,同樣出兵5000人陳列在北部與比利時埃諾省交界邊境的瓦朗謝納市,以及部署5000人在與比利時那慕爾省交界的沙拉維爾-梅濟耶爾市,共10000名士兵分別在東西兩端,準備隨時對法裔人進行保護。
也在同一天,荷蘭也在陳兵20000人,在北部拉班特省西南部的埃因霍芬市和東部南部布雷達兩地各一萬人,同樣以保護國外荷蘭人的名義。
“一旦比利時出現任何的躁動,特別是對荷蘭裔人民的不利狀況下,準備隨時出擊,保護我們的同胞兄弟”
這句話來自于荷蘭總參謀長馬克.呂德強硬的表態。
第二天,1862年2月15日,沉默已久的大英帝國終于站出來了,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這次直接開啟發布會的,坐在發言臺上主位的,竟然不是主管大英帝國外交部的外交大臣約翰.羅素,也不是首相亨利.約翰.塔普爾這位英國最出名的帕默斯頓子爵,更不是權力最強大的維多利亞女王。
而是一個年輕的面孔,不過媒體對他卻不是很陌生,因為有關這位21歲年輕人花邊新聞,卻是在過去的幾年,占據了倫敦街頭的人們議論紛紛的花邊話題榜中,榜首的位置。
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出席了,而且還是占據主位,看向前幾天流傳出來有關大英帝國王室將會把外交權力交給他管理,看來是真的。